明白明白，姜闻表示理解她的意思，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才说：“得了好又不用事儿，这么大的便宜不捡白不捡，傻才不捡呢？但我丑话说在前，就算我应了这门亲事，我只有琛儿一个儿和林黛玉一个继女，我不可能再生，别人也不许，不然我改嫁过去没有意义。”

苏嬷嬷看着她的神有些奇异，“您是主，婢是下人，如何会找您麻烦？”

对于她说的，苏嬷嬷也不好评价，只能心下叹了一气，：“渊大还有其他要求吗？一并说来回去转达，婢这就准备告辞了。”

而苏嬷嬷听后，在桌下的手攥在一起，面上还保持镇定，只是略微有些僵：“此事婢回去会禀明老爷。”

姜闻想了想，暂时想不到有甚么需要特

既说是为了林琛，那么林如海只有他一个继，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再说这年代的医疗技术，她的岁数都是龄了，凭什么挣命去给别人生孩？

姜闻却有个现成的例，“我爹娘只我一个女儿，还不是照样相濡以沫，什么不得已，都是借，端看男人如何行事而已。”

“他敢！”

苏嬷嬷却是缓缓摇，：“人生在世，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肆意而为，都有许多的不得已……”

“还有……”

苏嬷嬷听后脸不太好看，但仍然保持着风度，勉力提醒：“请您注意言辞。”

“后院儿那两个通房需得重新安置，就算是摆设我也不能接受。”

“那就好。”姜闻扯了扯嘴角，她倒不是怕一个老太太，不过可能就像林家那些小站在她面前瑟缩一样，她见到苏嬷嬷也总会想起儿童年影，那回忆可真是太糟心了。

收回跑偏的思绪，姜闻看向苏嬷嬷，继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理我是知的，林老夫人当初迫切想要林家有后也能够理解，林夫人……我觉得有些揣测先不论真假，但她会难过会想方设法维护自己，也是人之常情吧？”

还有？！苏嬷嬷看了渊大的脸，嘴角搐了一下，然后：“您请说。”

苏嬷嬷张张嘴，并没有想什么反驳的话，最后还是了一下。

“婢是下人。”

“而林大人在其中必定是左右为难，可这事情，既要为母亲尽孝，又要全了夫妻之情，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然后他了什么，听母亲的话纳了妾，妻也郁郁而终了，最后还没有儿。”

姜闻一顿，立即便承认错误：“是我言语刻薄了些，请您见谅。”

我对于林大人在嗣一事上的理不能苟同。”说完姜闻看了一苏嬷嬷面无表情的样，谨慎的问了一句：“我说了不好的话，您不会为了护主找我麻烦吧？”

安置通房的事儿倒也不麻烦，老爷本就冷落了两人，安置就安置了。只是苏嬷嬷若是这么就被她镇住也是不可能的，便请教似的问：“婢有一事想向您请教，若是渊大爷还在，您与他又无，长辈想要为其安排通房妾室，渊大爷也拒绝不得，您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