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他的正经事谈完了,是不是该谈咱们之间,不正经的事了?”
对于陆承舟在自己面前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语言风格,顾孟已逐渐免疫,甚至偶尔还会反击两句。
“你和我还有什么正经事可以聊吗?”
“当然有。”陆承舟踩下油门,“造小人儿难道不是正经事?”
顾孟懒得再搭理陆承舟,转头去看车窗外飞逝的城市灯火,他当然知道陆承舟要的不是孩子。以陆承舟的身份地位,真想要孩子,自然有omega排着队给他生,何至于到了三十多岁,还孤身一人。
可是,一个孩子又真的能证明什么吗?
“孟孟,你明天下午能请假吗?”
“干嘛?”
“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陆承舟面露担忧,“你最近脸色越来越差。”
“我没事。”
你少在床上折腾我,脸色自然就能好点儿,顾孟腹诽,没有开口说出来。
“至少让我安心。明天下午要是请不了假,那后天呢?总不能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腾不出来吧。”
“陆承舟。”顾孟突然有些想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把塞斯整个买下来了?就算你想炒我鱿鱼,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但我们陆家有个光荣传统。”
“什么?”
“惧内。”
顾孟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灯光在他浅褐色的眼睛里流动,夜色亲吻他的眉梢。
这是陆承舟第一次见到顾孟这样的笑,心神荡漾,差点儿让车冲出高架桥护栏。
在电梯里,陆承舟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顾孟的衣服,鞋袜裤子衣服,从电梯门到客厅,散落了一路。
陆承舟将顾孟抱起,放到厨房的中岛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顾孟浑身一紧,双腿向内一收,夹住了陆承舟的腿。
“这么着急夹你老公?”陆承舟嘴上逗弄着顾孟,手还不忘伸进顾孟的股间,开拓欢愉之地的入口。
“陆承舟,你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不长嘴,怎么亲你?”陆承舟用嘴唇抚摸过顾孟的耳朵,“怎么咬你呢?”
一口咬进腺体,信息素作用下,顾孟的下体开始泛滥,陆承舟似乎也在数次性爱中意识到自己信息素的作用,更是频繁地将信息素注入顾孟的身体里,尽管存留不住。
顾孟在陆承舟手中,逐渐柔软、沸腾,发出气短的呻吟,听得陆承舟再也控制不住,近乎暴力地捅入顾孟体内。
短暂的疼痛,然后是几下缓几下急,几下轻几下重的冲刺,龟头每次都精准地擦过敏感点,磨得顾孟像发春的母猫般叫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几支新鲜饱满的芍药,朱砂红,暖黄色的射灯将花枝投影在顾孟赤裸白皙的背上,陆承舟的手还在脊背上一寸寸感受皮肤的颤栗,像是野兽巡视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