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放在心上，只当是工作之余的生活调剂品。至于现在嘛，陆承舟只觉得顾孟就是老天爷派来专门收拾自己的。

顾孟没有回答，只是用蹭了蹭陆承舟的脖。

“孟孟，吐这里。”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陆承舟安抚顾孟。

抱着顾孟又亲又啃，陆承舟脑里除了顾孟，什么也想不起来，要是顾孟开，让他立刻从窗下去，他也不会有半秒钟犹豫。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用手。”

“你……愿意吗？”

陆承舟发来后，赶忙从床柜上几张纸巾，递到顾孟嘴边。

一阵狂喜，陆承舟这两天的心情简直像是在坐楼机，此刻，更是像在梦里一般。

“孟孟，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你自己还在生病，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顾孟看着陆承舟，里盈着生理泪，几秒沉寂后，才缓缓开：“已经吞下去了。”

陆承舟觉得自己已经死在顾孟手里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顾孟这样的小妖，平日里冷着张脸，谁也不搭理，生气了就对自己又打又踢，到了床上却又得像一朵云，狠了就哭得像下雨，虽然是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吧，但真儿什么的时候又……又勾得人愿意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顾孟听话地用嘴裹住牙齿，顺着陆承舟手上的力，吞吐那大的，一次次过。渐渐的，顾孟觉得下颌骨也累得发酸，失去耐心似的，想要将嘴里的大家伙彻底吐来，却不料陆承舟猛地将他的往下一，直直地到，接着，灼的一，刺激得顾孟尾通红。

顾孟先是一怔，又很快清醒过来，陆承舟不可能记得那件事，大概只是一时情动。不再多想，顾孟伸手解开陆承舟的带，掏那与自己有过度的大，堪堪握住，上下动起来。动作并不娴熟，顾孟似乎没什么机会给自己打手枪，本该看着胡萝卜都会的年纪里，他忙着念书打工还债，好不容易还完债务，又像彻底没了求生似的，别说解决下半了，经常连上半都懒得，胃痛得不行才想起来吃饭，等到工作之后，就更加清心寡，一年也不了几回。

“你不是说往前看吗？”顾孟嘟囔着，似乎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响亮。

陆承舟的手在顾孟的脊背上游走着，怎么这么瘦啊。

陆承舟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被轰到了外太空，看着顾孟的埋在自己下，向来运筹帷幄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他不是没被人过，那些的omega哪个不比顾孟技术好，样多，但……这是他的顾孟啊。

“你怎么还不。”顾孟觉得自己手都酸了，陆承舟那还是原封不动地着，一儿要的迹象都没有，比实验还累。

“谢谢你，孟孟。”陆承舟很激动，却又不得不克制，只能不知餍足地亲吻顾孟的脸，“Du　bist　die　Liebe　meines　Lebens.（你是我的一生所啊。）”

在心里叹了气，失落的情绪反而带来了一两分踏实，

两人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顾孟继续一一地吃羹，吃完又接过陆承舟手里的，喝下小半杯，嘴角沾着白的痕渍，看得陆承舟只想爆炸，却又忍不住不看。

顾孟放下杯，手撑在陆承舟的肩上，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凑到陆承舟耳边，用仍有些沙哑的声音问：“要不要我帮你来？”

“孟孟乖，用嘴把牙齿包好。”陆承舟教导着顾孟，伸手住顾孟的。

又上下活动了数十下，顾孟肩膀酸痛得像是提了什么重似的，忽而莫名其妙地想起曾经听过的那些不堪耳的话，心下一横，索俯用嘴住了陆承舟的。

总而言之，顾孟的手活儿很差。陆承舟却十分受用，只要想到那是顾孟的手，上下着自己的，指尖抚过，他就兴奋得浑发。

陆承舟毫不怀疑这辈只会死在顾孟手里，转抱住顾孟，用将顾孟的嘴角净，然后温柔地侵顾孟的齿间。

“你怎么这么好呀，孟孟。”陆承舟依旧觉得像在梦，狂喜之后又因不真实而产生恐惧，“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