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是我之前买下来藏的地方，”弗雷娅收回了目光，“距离敦很近，又不会引起什么怀疑……我本来应该将你直接带到这里来，这样就不会有后面那档烂事。

“我调查到德蒙留在茨医院，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去找他，但是我依旧没有办法相信他，所以在他见到我，说自己制造了抗之后，我的怀疑并没有打消，我同意注抗，但是前提是他必须在我的控制之下——”

苏拂想起她们从烂尾楼跑来的时候她明明已经意识开始迷离，却依然垂着睛盯着自己的伤，收割者的愈合能力比一般血鬼还要，但是这样的超乎常人的力量所付的代价却是失去自己的意识，如弗雷娅般最后清醒的收割者能有几个？

代价这东西，在任何时候总是如此惊心动魄。

苏拂问：“这间诊所是怎么回事？烂尾楼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弗雷娅小，”夏洛克微微前倾着，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偏，“我想我并不能就此相信你，你需要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苏拂沉：“所以你也不知这些忽然现的收割者的来历。”

“你手腕上一直着的电表，其实是在记录抗维持的时间长度？”

伤，但是现在那里光洁白皙，本没有任何伤痕。

“我以为你会拒绝。”

夏洛克几乎不可闻得冷哼了一声。

“很简单——比如，让苏看看你的记忆。”

“那可真是荣幸。”夏洛克慢吞吞。

“在昨天中午十五之前的二十七个小时了，我确实变成了普通人，”弗雷娅叹了一声，“因为注了德蒙研制来的RP3抗，但是它似乎会因为个人质而异，在我上只持续了二十七个小时。”

“你和她一，”弗雷娅指了指苏拂，“我觉得你应该对想我这样……奇奇怪怪的……人，有所了解，不至于大惊小怪。”

他底泛起似笑非笑的揶揄，角也意味不明的翘了翘：“同意吗？”

“医院实验室的现场是你故意伪造的，”夏洛克接上她的话，果然他之前的推断没有错误——特殊能力者作案，“因为你想引起警方的注意——”

“可以。”

苏拂瞪了夏洛克一，嘴轻微动了动，无声的：“你就是想看看摄神取念咒！

“这没什么好拒绝的，”弗雷娅淡然，“我没有需要隐瞒的……秘密。”

“是，”弗雷娅脖动了动，角微微瞥向窗外，雪光漫天里她模糊的呢喃，“普通人更好些……”

弗雷娅了，“自我从邓杰内斯逃离之后的第一次遇见。”

烂尾楼是他们——麦克格的一据，我想从他们里撬莫里亚的下落，所以才故意去找的他们，但是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变异……”

第九十一章考试必须过

苏拂相当无语的翻了个白，法可真特么好用，你也真特么举一反三活学活用。

“是引起你的注意，”弗雷娅打断他，“苏格兰场警探们……办案能力有待商榷。”

弗雷娅平静的反问：“怎么证明？”

两人相对沉默，几缕亮白的折了雪光的日光从窗隙里切来打在几个人中间的空地上，安静的能看清光线末尾散的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