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连尸骨渣滓都没有留下,生前对我也不好,”苏拂很刻意的朝他挤了挤睛,“我可没什么好愧疚的。”
现在简直就是个咸鱼——总的来说就是没什么追求和抱负,得过且过,无聊透,以至于校长怀疑我是否患了社
障碍症,想方设法将我从避世的戈德里克山谷赶到了繁华的
敦,他一直想让我忘了过去那些事,但是我和他的想法正好相悖——”
“他是个普通人,我的巫师血统继承自母亲,所以是个混血——至于我的父亲,他在我两岁那年海去
生意,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说的如此平静,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不相
的故事,“我成年之后试图去寻找他,甚至专门去从事过一段时间的海运保险工作,就是为了打听他的消息——对,和你想的一样,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对海商很熟,否则过了这么多年我怎么还能清楚的记得海运贸易术语?但是结果……可想而知,我甚至没有找到任何和他名字相关的哪怕分毫信息,他大概早就葬
海底了。”
“温格薇·莱希特?”
但是夏洛克看见她的攥着酒杯的手指边缘微微泛白,明显是用力过度的缘故。
她长叹了一声,“所以你看,本来丈夫下落不明对她的打击已经够大,而从我三四岁开始显现法天赋开始,她整个人就变得
沉乖戾,时常像个疯
一样朝我大喊大叫砸东西,我们过不下去了只能卖掉四颗枫树街的房
,准备搬到乡下——但是就在搬家前一天晚上,起了一场大火,她为了救我……葬
在了火海里。”
这句话她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但是夏洛克瞬间就抓住了问题所在:“——她是个巫师,却死于一场火灾?”
苏拂了
,提起她的母亲时,她的神
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个时候小台上拉手风琴的妹
换了一首更低沉和缓的曲
,用手
夏洛克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皱眉:“……抱歉。”
“当然,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很难到,你知
我刚才为什么非要和你讲艾斯克斯的故事吗,”她移转开了目光不去看夏洛克,“因为他和我的经历太相像——早死的父亲,他的母亲,我的母亲……都是为了就我们而亡,不过他有祖母,而我只能去孤儿院。”
“我曾试图劝说你忘了阿玛兰妲,”夏洛克,“依我看,铭记着一个死人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是,”苏拂无奈叹,“她是个哑炮——就是
生在巫师家
,却没有
法能力的人,这要遭到所有人的嫌恶——就像温格薇,她为了逃离
法和家族的重压而从德国私自来到了英国,嫁给了一个普通人,她大概觉得这样就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女儿是个巫师。”
至于海运术语……那可是上辈学的东西。
了一把碎发,“其实还是差不多的,我上学的时候确实追求过一些——特别的东西,并且为此痴迷,也确实在后来取得了颇为不菲的成就,不然我肯定去政府工作了。
夏洛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皱着眉,继而手指抹了抹额,
:“我从未听你提及过,你的父亲。”
“而我的母亲,你是从四颗枫树街的老房登记簿上找到她的名字的吗——”
他费了些力气才将酒杯从她手里走,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