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没有回答，她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个限定词：“很少。”

“你长得太了……”苏拂嘟囔了一句。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麦考夫派来监视我的特工，”夏洛克缓缓，“思维捷手不凡——但是很快我发现你并不受他辖制，他甚至……对你有些防备。”

夏洛克却回答了一句毫不相的话：“我以为，你良好的生活习惯不会允许你烟。”

“真的？”

“他只是没有了解我的底细，你哥哥一向谨慎，恐怕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抱有多少信任——你继续。”

苏拂眯笑了一下，他要是能查到就怪了，人工信息的伪造确实会留下蛛丝迹，但是问题在于，她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一特殊的小能力而已。”她顿了一瞬，见他不语，倏忽抬，皱眉，“你不会想着把我扭送到国家秘密研究院之类的地方活实验研究吧？”

继而同时大笑声。

好不容易止住笑容，苏拂着脸颊，一本正经：“这可是你说的，不会把我送去绑在十字架上烧死……”

苏拂蹲在了一个广告牌下，漫不经心的：“以前工作压力大找不到纾解方法，有时候会烟。”

“我当然知，”苏拂耸肩，“想瞒过你，除非动用特殊手段。”

“反正就是——哎呀，”她眨眨，顿了一瞬，忽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差不多吧……”

“就像刚才那样？”

夏洛克靠在了路灯杆上，：“我试图去查你的份信息，但是所有得到的东西都非常正常，完到没有丝毫破绽，包括你的学记录，工作记录，人际往等等，我甚至动用了在内政的人脉，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苏拂挑眉：“你说的是不烟，还是——”

苏拂纠正他：“共犯。”

夏洛克拨了拨自己的发，“你是异教徒？”

“低。”她咬着烟卷，声音有些混不清。

路灯上的夜鸦被静夜里突兀的笑声惊动，怪叫着展翅飞起离开。

“嘿！”苏拂站起，“我觉得他们会兴趣的！”

夏洛克一个短暂的笑容：“你知——”

苏拂无奈的摇：“我猜自从我搬到贝克街那一刻起你就没有停止过对我的怀疑吧？”

沉默过后，他忽然问：“你是怎么到的？”

夏洛克偏，冷静幽沉的眸光正对上她的，两个人对视一秒。

夏洛克缓慢低，她往前一步，微微踮脚去借火，额抵着他的，温呼之间灼红的火星在漆黑夜幕上蔓延——她后退时细小的火跃着分为更小的两半，一抹浮沉的烟在他们之间消散。

“好的共犯，”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烟灰屑和和火星一起无声的落下，“我们是共犯，国家秘密研究院之类的地方可能要把我和你一起带走——但愿他们不会对一个功能反社会的大脑构造兴趣。”

夏洛克将燃完的烟扔垃圾桶，语气揶揄：“你可以猜测一下。”

“Hum——这样的话，”夏洛克语气比她刚才还漫不经心，“我和你算是同谋者——专业用语怎么说来着？”

烟在她略苍白的手指间转了两转，最终被她搁在了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