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臣抿了抿，“那你不妨换个角度考虑，排除喜不喜这个人的因素，你更喜和哪个人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你会觉得更舒服更自然？”

“怎么不一样？”季尧臣也躺下来，两个人面对面好像说着多么私密的悄悄话，只可惜是关于另外两个男人的，和他一也没关系。

“这也是他们两个人的区别。”季尧臣若有所思，接着分析：“任钰什么都不，你觉得开心，是因为你只是喜他的气质，而这气质并不需要刻意表现。但是只要他了什么，你们两个格中的冲突就会凸显来。而小扬，你更喜和他相，因为你觉得他可以让你开心。”

季尧臣顿了一下，“原因？”

“对，对。”方怡安以为然地，很快又想到她的中心思想，“所以你觉得我到底是喜任钰还是喜季扬啊？”

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方怡安不再纠结，嘴角也一丝笑容来，翻过去正准备就此睡眠，忽然又想到什么，突然就转过来，吓了季尧臣一。

多一份重量，方怡安才转过来面对季尧臣，“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你说说，我到底喜不喜季扬呢？”

“那小扬呢？”

“什么事？”

“季扬不一样。”方怡安皱着眉摇了摇，“我见到季扬没有特别喜，和他在一起也没有觉得很值得兴，但是——”她顿了顿，目光回忆的神，“但是我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很开心。”觉得季尧臣可能听不懂，她又解释：“就是......和任钰在一起的时候，他只需要什么都不，就站在那里，我就会觉得开心，但是如果他真的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可能很快就觉得烦。但是和季扬在一起的时候，他如果什么都不，我就会当他是空气，但是只要他了说了，我就会觉得他的事情让我很开心。”

“以前喜任钰的时候，觉得每天见到他就会开心，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开心。”

哦对。方怡安反应过来，但随后嘴角不怀好意地那么一勾，看着季尧臣的神也有些微妙，“之前我和任钰在一起的时候，你成天在我

方怡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笃定：“当然啊。”

“因为他会哄我开心啊，任钰的话，只知赔礼歉。”方怡安撇了下嘴。

“季扬？”季尧臣眉微微一动。

方怡安稍一沉，答：“季扬。”

方怡安顺着这思路一想，也觉得很有理，了，“我也觉得我还是更喜季扬一。”

“是啊，”方怡安的心思完全不在季尧臣上，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我能肯定我当初是喜任钰的，但是现在我不知我喜不喜季扬——他们两个人给我的觉完全不一样。”

季尧臣愣了一下，很快回了八个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确定你一定在他们之间喜一个？”季尧臣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方怡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还真是恋专家啊，我也没看你和谁谈恋，怎么会知这么清楚？”

“举个例，同样你生气的时候，任钰选择的是顺着你让你不生气，但是小扬选择的是让你笑来忘记生气。”

“那小扬更适合你。”季尧臣下定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