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在折磨自己？”

“那你可就错了，我这明明是在折磨你啊。”方怡安笑着走近，说：“你看看，我自己并没有因此觉得难受，但是你却因为这件事情反应这么烈......咱们两个究竟谁更难过？”

方怡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脸上瞬间溢满了笑意。

“我糟蹋自己？！”方怡安微微睁大睛，“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什么，”她看着已经被自己到角落的任钰，终于停下脚步，“糟蹋不糟蹋，由我自己说了算，不是你觉得我不兴我就是不兴，你觉得我在折磨自己我就是折磨自己——所有的一切，是我自己的情，我自己最清楚，我最清楚现在我这样面对你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快。”她微微眯起睛，笑得十分烈，“我本来已经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了，可是你自己偏偏送上门来，还怪我太在乎你——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所以我合你啊。”

仔细打量方怡安的神情，任钰得了这样颠覆的结论，越发控制不住地向床里挪了挪。

“这没什么奇怪的。”方怡安耸肩，“运动是绝对的，你是理科生，还会不知？”

“我不是什么样的人？”

“你不是这样的人。”

不像，一儿也不像。

“可那也不应该变成这样！”任钰的声音终于扬起来，“你难不痛苦吗？你以前明明那么讨厌这个，现在却随随便便就能说？你这是在折磨你自己！”

“你以前......”任钰的表情说不上是痛心还是怜惜，“你以前和我说过，你向往的是神恋，你不喜，不喜......”

任钰这下是真的震惊了，立刻就坐了起来退后几步，“小安，你——”

方怡安目光一冷，“我看起来很像开玩笑的样？”

任钰靠着后的墙，冰凉的通过他的衬衫渗了来，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帮助他平息内心纷的思绪和

任钰抿着，不说话。

“不，我没那么想过。”任钰摇，认真：“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这样糟蹋自己。”

“/。”方怡安淡定地为他补充上这两个字。

任钰终于反应过来，动作迅速地下了床，站在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顿了顿，看着任钰的神情，又坏笑着：“还是说我说得太委婉？应该换个词叫‘上/床’？”

“行了，”方怡安冷笑一声，“别好像你真的很了解我一样，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你当初会那样的决定？现在想到后悔了，想要回了，还以为我会原封不动地在原地等你？”

“你以前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是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任钰满脸痛惜，胜过不敢相信。

方怡安也跟着他下床，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任钰的心上一样，慢慢向他走来，抬，扬眉，浅笑：“我变成了什么样？”

“我怎么了？”方怡安抱着肩膀看他。

“你不要这样。”任钰又退了一步，“你看着是笑的，但是不代表你真的兴。”

衣服和我睡觉。”

任钰的脑迟钝得很，半晌没有想能说的话来，只能这么木愣愣地盯着她，“你......你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