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很肯定，不过她跟几个熟人说了，没人信。”姬娘苦笑了下，“而且阿婆也不敢说什么，怕影响你们破案。”

她能清晰地觉到，这箭是朝她而来的。

路摇声音沉了沉：“阿婆没看错？”

“不过，”路摇抬起脑袋，望着姬娘轻浅一笑，“我觉得我们很快就能抓到他了。”

“嗯？”见她发愣，姬娘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刚刚若不是姬娘，她恐怕已经小命不保了。

“没事吧？”姬娘担心地问，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快速伸手把那箭扯了下来。

耳边“嗡嗡”作响，心“砰砰”个不停。

姬娘暗暗瞅了那箭一，而后把视线放回到路摇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没事，松了气。

“还有一件事，”姬娘继续小声，“有人看到状元郎曾大晚上在外面逛，刚好是王姑娘失踪那晚。”

姬娘媚的脸上了凝重的表情，轻轻了下，：“摇摇，有人要杀你，这恐怕又是另一人了，你……你还是别走了。”

……

于是她小声：“状元郎京那日，撞上了万姑娘。据说万姑娘当时就穿着一黄杉。我特地找当时看到这事儿的阿婆问过，阿婆说那状元郎一开始看到万姑娘的时候是愣了好久的，后来才回过神来歉。”

“什么什么？怎么了？”

酒客们继续吵闹着，议论纷纷。

“从哪过来的啊？这大白天的啥啊！”

茫然中，路摇眨了眨。

路摇扯了扯，：“打听什么了？”

接着，酒客们疯狂地叫嚷起来——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状元郎看的不是万姑娘的脸，而是看她的衣服。”

“是朝里面飞去的呀，怎么不见了？”

路摇看着她的动作，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先前和栎讨论时，栎也是在桌面上写了个“章”。

“不能是看万姑娘，看愣住了？”

耳边传来什么刺木的闷声。

“箭啊！箭啊！就从我手边过去啊！”

难怪这么久了没有打探这个消息。

姬娘瞥了四周，酒客们正投地喝着酒，大声说这话。这吵闹的环境有时候恰恰能遮掩住轻声的谈。

姬娘了她的脸颊，叮嘱：“小心。”

路摇想，发现靠着的这个姿势不好，于是直接：“不过这都只能算是猜测，我们并且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这些案都和他有关。”

路摇只觉得一异风袭来，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带着不可阻挡的架势，堪堪从她弯下去的后脑勺上飞过。

“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路摇沉默了会儿，：“你别担心，当初……当初我既然都没死，那说明阎王爷还不想要我的命呢。”

路摇站起，刚想说什么，却见姬娘脸猛地一变，右手一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路摇脑袋上一压。

那箭木几寸，而姬娘竟毫不费力就扯下。

姬娘

了，我觉得你的怀疑是对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她伸手在桌面上写了个“章”。

路摇茫然地抬起。

路摇回过神，缓缓：“这是……有人要杀我？”

“那箭呢？箭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