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摇环着直直地盯着他不说话，齐宗心里有些没谱。

路摇“哦”了一声：“我听说了，先前她刚从灵运寺回来，还未家门就先去了将军府是吧？”

【……信，信个鬼啊，你不说我怎么信？】

齐宗一言不发，只严肃地看着路摇，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

齐宗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去。

【不对不对，我如此遵纪守法，过最格的事不过就是偷跑来去归云居吃饭，怎么可能犯事啊！定是这女扮男装的奇怪家伙搞错了！】

【算了算了，信一次吧……人家也没必要骗我是吧……】

齐宗了：“吴大人吴小，对她的行为也是默认。”

【吴婉婉？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路摇扬眉一笑：“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信不信？”

齐宗动了动，问：“你打听她什么？”

【？？？】

路摇拐了旁边的小巷里，朝他招了招手。

齐宗不信：“你怎么帮我？”

【难刚刚在归云居时她也在？吴婉婉让她来抓我回去？】

啧啧，外在这么严肃，内里这么活泼，真是京城难得一见的妙人啊。

“你跟踪我什么？”齐宗问。

路摇生了和他相的心思，也不拐弯抹角，：“放心，和你无关，我找你是为了打听吴婉婉的事。”

路摇靠在墙上，一脚抬起，鞋底抵着墙，双手环，笑着看着齐宗。

“唔。”路

【等等，万一她真有方法呢？】

路摇扯了扯，吐两个字：“秘密。”

这显然说到了齐宗的痛，读书他不怕，他只想经常吃吃归云居的而已。如果他爹看得更……他还能门么？

“……”齐宗，“我和她不熟。”

是在六扇门供职，那她今日跟着我，难……我犯了什么事？】

“比如她的格啦，曾经过哪些令人印象刻的事啦，她有没有什么闺中密友啦……”

“吴婉婉？”齐宗狐疑。

齐宗脸微微一变：“我自然会跟我爹解释清楚。”

【这不是要打听吴婉婉的事么？一直看着我算怎么回事？难真是抓我回去的？在思考怎么抓？】

这都想得什么呀……路摇又有些想笑。她说：“来来，这儿没人，我们好好聊聊。”

转了转灵动的珠，路摇突然：“被你爹知你一直偷偷去归云居，今儿还惹了多人围观，相信不半日，你和吴婉婉的八卦就传遍京城了。什么齐二公偷跑家门，私会吴家大小之类。嗯？你想好怎么解释了么？怕是你爹会看你看得更吧？”

“安心啦安心啦。”路摇拍了拍他的肩，“待会儿我跟你回家。”

路摇清了清嗓，正题：“跟我说说吴婉婉这个人吧。”

路摇眨眨：“我能帮你。”

齐宗：“吴婉婉是礼尚书吴大人的嫡女，生惯养，琴棋书画样样通，是人人称赞的大家闺秀，也是京城三之一。唯一的格事儿就是追着将军府的三公跑。”

【我爹发起火来连我大哥那混不吝的都怕，我才不信你有什么好方法呢。】

【跟我回家？我带一女回家？我爹还不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