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的，每个月来个三四次。”

大李跟着娘去取了纸笔，晴好姑娘略一思索，便下笔画了起来。不一会儿，半块玉佩便现在了纸上。

路摇转了转珠，又：“你刚才说红袖姑娘是因为夏公要娶她，她才把这玉佩给你保。之前钱源杀人案时，我们也问过你们夜来香的姑娘关于夏公的事，现在你把知的再给我们说说吧。”

很有用。对了，有纸笔吧？能否把这玉佩的形状样貌，画一画呢？”

晴好姑娘似乎受若惊，忙：“路大人客气了……”

路摇余光瞥了他一，发现他面上虽依然没什么情绪，嘴角却抿了一个度。

路摇收起这张纸，叠起来，放到她随背着的斜挎包里，对晴好姑娘笑：“谢了啊！”

正思考着，耳边传来晴好姑娘柔的嗓音——

“大概两个月之后吧，红袖突然告诉我，夏公很喜她，想为她赎，然后娶她回家。我当时一听，是觉得不妥。这夏公一看就是个富商贵裔，这样的人家，会让一个青楼女门么？我劝她想清楚，但红袖说她相信夏公。我劝不动她，只能祝她幸福。后来她便把那玉佩拿来给我了。”

娘“哎哟”了一声：“路大人啊，前些日你们来问的时候，我不是都代清楚了嘛！这夏公的份，我是真不知啊！”

路摇了，之前来问的时候，她就用过读心术了，娘确实不知。

“这几个月中夏公来过么？”

话落，路摇自己却是愣了一愣，钱源……钱源先前代杀人经过时，似乎提到红袖姑娘是在她娘死后，为了生计才了夜来香。她娘……传家宝……难这半块玉佩，是她娘给她的？

晴好姑娘画的半块玉佩其实没有半块，大抵只有整块的三分之一。整块玉佩应该是圆形的，外面一个圆，里面一个圆。两个圆之间有些类似云朵的图案，而内圆直接的图案却只一，看不是什么。

【红袖，对不起，当时我答应过你不对别人说起这半块玉佩，但如今这玉佩被偷了，还牵扯另半块玉佩。我胆小，我怕这玉佩和什么不好的事扯上关系，就告诉了六扇门的捕快大人。对不起对不起，你安心地走

晴好姑娘摇了摇：“红袖不曾说过，只说他家很有钱，给她赎没问题。但他需要时间来说服家里人，让红袖再等些时日。红袖这一等啊，就是等了好几个月。”

她舒展了一下双，脚尖不小心碰到了前面晴好姑娘的脚——

路摇把视线转移到娘上：“娘，你真的不知夏公的来历？”

晴好姑娘。青楼的姑娘才艺一般都不错，画幅画自然不在话下。

“我记得夏公是年初的时候来的夜来香。因夏公是生面孔，第一次来，当时妈妈让我们一共六个妹过去，夏公最后选了红袖。之后夏公每隔四五天便来一次，次次都找红袖。夏公他长得英俊，手又大方，妈妈喜他来，红袖也喜她来。每次夏公来了之后，红袖一天都是笑意。”

路摇看了半天，觉得这好像也就是个普通的玉佩吧……大李和小李脸上是同她一般的表情。但栎不同。

“你也不知夏公的来历？”路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