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见。”温知衍淡声说。

温知衍打断他，“现在开始给我安静，我说什么你什么。”

这看不见表情只凭声音受情绪的受实在让人不安，他只能把手机贴耳朵，生怕忽略了对方每一个情绪转变。

“理由？”

电话铃声已经响了快二十多秒，林思渡终于让自己略微冷静下来。

小腹。

这是。

“我……我不太习惯……”

“先把笔放在旁边，分开，脚踩着床上。”

再往下……

林思渡拿着笔坐在床上满的疑惑，心想拿笔为什么不把纸也拿上呢......

他默默把被拉上，却不料布料的声音一没落让对面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我刚刚……在上厕所。”

林思渡细声应答，跟着他的话去。

是那天，被他了满了的手。

“不习惯？”温知衍笑，“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分开了……主人。”

划过的地方就算被标上主人名字，他不能私自随意摸、可惜他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自过，就要被剥夺自的权利了。

温知衍已经好久没教人规矩了，新人教起来总是要费时间，电话里不方便，他打算明天再好好训一下。

尖。

“呃，主人……我脱好了。”

温知衍听着耳边传来细细的呼声，温顺的回答他是早已经听腻，淡声：“去拿一支你常用的笔，然后上床。”

“嗯......主人我可以拉上被吗......”他看着已经盖好的被，有心虚。

嘴里呼的气被被隔断路又不断往他嘴边跌落，熟悉的缺氧窒息，让他受满足，也终于看清自己幻想里的是……

他的心突然颤了一下，小心地吞了吞，“主人，对……”

林思渡抿着嘴把被拉下去。

他糊地应了声，把照着温知衍的话分开，被完整地显来，辛亏内没有跟着衣一起脱下，还算给他留了羞耻心。

林思渡没有再看向自己的下，已经羞得闭上睛，听着温知衍的指示拿起笔，用细细的笔尖在自己的上记号。

“分开了没？”

“在睡觉？”

“把灯关上，只开床灯或者台灯。”温知衍直奔主题，“好以后把衣服都脱了，内可穿可不穿。”

“你的嘴是摆设吗？”

“不过我希望你可以早习惯，”温知衍语气突然冷下来，毫无温度，“我没有惯着狗的习惯。”

他的声线脆弱地和轻颤的睫搅成一团，像是角落里的冰块面临着即将要被人类用手掌用力握，生生把他化成，从指、掌心坠落。

“喂……”闷在被里的声音模糊不清，林思渡又把被掀开。

会不会太假了？林思渡有不安，不过温知衍只是“哦”了一声，让他去锁门。

林思渡“啊”了一声，好像不太明白，“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