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暮被他得嘴角溢好些来，但余玄此时不觉得陶暮恶心，相反，他有些沉迷这样玩陶暮的方式。余玄着陶暮脸颊的那只手不住地摸蹭着陶暮的肌肤，那让余玄不知怎的联想到煮的，很，很，只是陶暮的肤若真是煮的，怕是早就被他碎了，里边黄的芯来。

班上明明那么多男生，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人就抓着他使那些招啊？

他俩这样的行为不知维持了多久，到了后边，陶暮都适应了在他腔里作怪的手指不再呕，只用着漉漉的好似央求一般看着余玄。

终于在某一个瞬间，两人对上了视线，余玄看见陶暮角的红的那一刻过电般地颤抖，随即他自己被泡皱的手指连连后退，直至站定后隔着几米再次和陶暮对视。目光只刚一汇，余玄就像是撞见鬼一般也不回地逃离了。

余玄毫无预兆地吼了来，“我是问你嘛要送我！”。空的树林随后传来回音，倒是非常讽刺，那声音是“送我——”。

面前的男孩大着气顺着铁栏杆落，他坐倒在地上仰着脸长着嘴大呼着，遇化成那样质地的脂油从他脸颊上淌了下来，留下一白痕迹。

“甜的，好吃……”，陶暮哑着声音回答。

想了好些七八糟的东西，余玄发现陶暮脸上没被自己手掌盖住的肤已经快要红到发紫，他“啧”了一下，松开了手。

好吃是吧，我让你吃个够，余玄这么想着，一手住陶暮两腮迫使他张嘴，另一只手带着刚刚在陶暮脖颈上刮到的油送了陶暮嘴里。

开玩笑，谁会在意啊，想引女生注意力的话就去她们面前表现啊，这个陶暮长的一副瘦猴模样，就想着另辟蹊径，让同丑好衬托自己吧？

陶暮一而再再而三地送他这些女孩才会喜的东西，死不悔改，仿佛就是为了看余玄暴怒一般。之前陶暮送过茶，余玄直接不顾班里同学们的目光扔到陶暮上，爆开的茶了陶暮一，哪怕陶暮被班里的女生推搡着带去洗了，整整一天坐在他旁的余玄都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焦糖味。

终于他拿了里边那块因为放得太久导致油和糖霜一齐化，显得没那么致的小糕。他仿佛和这糕是上辈结了仇怨，用一嫌恶的目光盯着这油糕没一会后，余玄脆着底下包裹它的油纸朝陶暮脸上摁了上去。

是由于他过于激动才起的，所以这个贱的也是由于激动才的吧，他一直这么想。

“你怎么敢的啊……”，他说。

他两只手指在陶暮嘴里搅和着，有时恶趣味地夹住陶暮的往外拉，有时又往陶暮腔探去直到陶暮反胃呕为止。

余玄脆蹲了下来，伸手从陶暮的脖颈往上刮那些化掉的油，他问陶暮，“为什么还要送？”。

又是这样，这个人真的是脑有问题，最喜重复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好吃……”，陶暮呛了两下，还是重复自己之前的回答。

在欺负人这件事上余玄颇有心得，他是着糕底往陶暮面中那块斜着摁下去的，这样端甜腻腻的油刚好对准陶暮鼻孔。

一回到家，余玄就听见母亲在厨房叫了声“吃饭！”，他急着去理自己下的问题，只敷衍地回答了声“厕所”。

一只手捂着陶暮的嘴，一只手拿着糕摁在陶暮的鼻上，掌控着陶暮的呼余玄满意的同时又有些困惑。

果然陶暮过了一会就张开嘴，开始用嘴呼，红的尖都探来一，一看就知非常难受。余玄得意地欣赏一会后很快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听着陶暮仿佛垂泣的声音他短暂地获得了心灵片刻的藉。

因为有过几次欺负陶暮后起的经历，所以余玄特地上网查过。原先他还觉得自己有心理问题，直到得知了男过于激动是很可能导致起的说法，才原谅了自己奇怪的生理反应。

余玄确定这就是陶暮的诡计，陶暮一定是发现了自己恶心这些小女生喜的玩意，抓着这个漏整他。

余玄看他这模样就觉得无语，知他和陶暮又在各说各的、各想各的了。脆后推几步打开自己书包拎那个困扰他一天粉的小盒，余玄怒气冲冲地去解小盒上的兔耳朵，他手生得大，这事显得违和又笨拙，于是又在心里把陶暮骂个七八回。

现在陶暮又开始送糕，余玄真的很烦陶暮，想挑衅他为什么不直接来，还是陶暮就是故意想装成弱者？觉得那几个女生站在他那边让他很有成就？

脱下内，余玄却没有安抚自己翘起来的，而是拿着几张纸去下方多来的女。好，好，好……恶心，余玄闭上了睛。

火急火燎地冲厕所，余玄赶忙褪下校，皱着眉去看自己双间隆起的鼓包，他无可奈何地叹了气。

他来回着那，直到指尖被打都没能净，余玄痛苦地睁开，把那团哒哒的纸巾往桶里一丢后又伸手去拿了几张新的，还是一样，机械地来回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