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确实有生气。

教室里的人在慢慢走光，坐在他俩前面的男生走之前还和他们打了招呼。

我不想看着你对别人亲近。

“怎么了？说话啊。”

但陈思虞误会了。

他慢慢贴近叶，着下把人的脸抬起来了。

有一起从一中附属初中升上来的同学跟他科普过，叶的家境是很好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教育局的，都是圈里很有名望的。叶在他们的认知里一直都是有礼貌又疏离的模样。

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妹妹陈思寂划在自己的领地里，叶去向陈思寂搭讪在他看来就是在朝他的所有伸爪，得亏叶态度还算礼貌，要是换个人陈思虞提刀就要把那只爪剁了。

虞停下来，微微皱眉，用神示意他”有话快说”。

他看见叶的结动了动。却没有发任何声音。

陈思虞也不客气。

被到了最酸的地方，叶皱起眉了一声，不自觉带了几分哭腔，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闭上了睛，不敢去看陈思虞，任由对方玩自己的。

“呜……对不起……”

他生气只能憋着，所以他可劲儿的欺负叶。

陈思虞一只手在他的背上上下抚摸，顺着他的脊一路往下数着突起的骨珠，另一只手在前，一寸一寸的摸过他的，肋骨，腹。

然后下一秒，他了被叶压着的那只手，撩开了叶的衣服下摆，带着被人说中恼羞成怒的情绪，住少年人瘦削的腰。

叶闭了闭，觉得自己有可笑。

这一开，他才发现他的声音带着重的鼻音。

凭心而论，叶并不是那很秀气的外形，他甚至还要比陈思虞一，手指的骨节很，锁骨明显又瘦长。

陈思虞冲着他笑了笑。

陈思虞嘴抵在叶的耳廓边，声音又轻又慢。

陈思虞说。

陈思虞看着自己被攥着的手腕，很无奈。

“陈思虞……”他小声地叫着，带着一丝乞求的味。

“今天……嗯……你生气了不是吗？”

叶早就被他摸的整个人都了。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挲过叶的脖，这致命的地方被人拿在握的觉让叶忍不住轻轻发颤。

就像现在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要拉开当然拉的开，但他总有拉开了叶会当场哭给他看……等等，他们这才认识第二天吧？

但这个人在陈思虞面前总是一副说碎就碎的样。

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叶却不吭声。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又当又立。

但陈思虞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瘾。

他整个人都要趴在陈思虞的上，远远看去两人亲密

陈思虞着他下的手已经自顾自的顺着他脖颈的曲线往下了。

“叶，你听我说。”

但这情绪很难解释。

现在是晚上九四十。外面已经基本黑透了。

昨天在卫生间，叶和他说，他有病。

叶想这么说，但又觉得这话的占有实在太重了，他有说不，于是他停下了。

这个病其实是神上的疾病。他一边渴望被人用各肮脏的东西羞辱，一边他与生俱来的自尊又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无比渴望和其他人的肌肤相贴，恨不得每时每刻和人拥抱接吻，但他又无法低声下气去乞求。

叶已经快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呜——”

“今天叫我名字的时候不是很亲吗，同桌？”

叶只是垂着。

他没有去那只被握住的手。

“什么歉？”

“叶，你要什么，和我说，我会尽量地帮你。”

“你如果想要，告诉我就可以了。”

毕竟他也只是陈思寂的哥哥，理论上来说是没立场去控制妹妹友的。

少年的手心很，力气也很大。

叶怔了一下。

陈思虞觉得自己以后了女朋友都不会这么有耐心。

陈思虞轻笑了一声。

他接着他的话问，“你也想要？”

“……对不起，我今天是故意的。那个二的女生，你摸她的脖让我很嫉妒，我……”

叶趴在他怀里，视线模糊，镜上蒙着一层雾气，一下一下地着气，不时发几声控制不住的闷哼。

“但是什么之前，要先告诉我一声，知吗？嗯？”

陈思虞压着叶锁骨的手顿了一下。

“你……”

叶盯着虚无地方的睛慢慢聚焦，他静静地看着陈思虞。

“如果你不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永远不会理解你，也没办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