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秦黎幽幽地问:“还疼吗?”
“属下不疼。”宁非回的十分干脆,眼睛都不眨的只差没把声音换成电子音。
“已经好了是吗?那么是不是还记得你应该有的惩罚跟奖励呢?”秦黎勾唇一笑,带了一丝莫名的深意。“是,属下谨记,请主子责罚。”某个男人还没意识到危机,或许在他的脑中,惩罚意味着用刑。然而他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甜蜜的惩罚。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秦黎眉眼一展,笑的风华绝代,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秦黎暗自一笑,取出一节丝带将宁非的眼睛系住,再取出一束孔雀的羽毛,凑到宁非蜜色的皮肤上,说:“满身伤口,哪里都没法下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好呢?打重了我心疼,打的轻了,我也心疼的。不如……”
宁非正因话语内容震惊而迷惑,来不及理解便感到耳边传来一丝轻柔的碰触,这触感极轻,强忍着没有别开头躲闪,只是脖颈瞬间起了细细的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这轻柔的触感慢慢划过锁骨,来到胸前因为紧张而隆起的肌肉,像调皮的小手,这边扫扫那边轻触,感觉极痒。
而更为难忍的在后头,就像被唤起了神经末稍的敏锐触觉,随着这一勾一画的动作,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越密集。
当它缓缓来到褐色的乳尖,孔雀尾柔软的毛尖扫过那小小的一点,立即惊起一阵连锁反应,这具身体猛然一颤,手臂夹得更紧却不敢伸手去挠,而是紧紧握拳放在身侧。
这并不像唇舌吮吸那般明显,而是若有若无,更是让人难耐。宁非别过头强忍几欲脱口的叫声,在喉咙深处压抑成了低低的闷哼。
对这个孔雀尾带来的效果感到分外满意,秦黎坏笑着捻起孔雀尾继续轻扫开始颤抖的身躯,从这边胸肌来到那边,也造访了一下那个已经颤巍巍挺立的小点。随后慢慢悠悠地划到两肋鲨鱼肌……
这具身体的主人痒的全身绷的很紧,块块腹肌如刀削斧刻一般分明,秦黎手中的孔雀尾轻轻扫过每一条凹凸起伏,直到来到人鱼线处,终于忍受不住地狠狠得弹跳了一下。
宁非低鸣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然而却一瞬间又强迫自己放松舒展开身体,平躺成最初的样子。
他始终记得此时是主子的惩罚,受罚时不得躲闪,他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手指扣入掌心,试图用疼痛转移身上汇集到一处而加了许多倍的瘙痒感。
他到了此时才发现原来相比疼痛,痒才是最难忍的。
接着,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孔雀尾扫过哪处,哪处就会抽搐着绷起肌肉,幅度越来越明显,只是片刻,宁非的身体已经是左躲右闪,喘息呻吟乱作一团了。
“呃啊……主,主子,属下……唔,哈……”被在大腿根部轻扫的孔雀尾逼的倒弓起身形成一副将分身送到男子面前的模样,真正是任君品尝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