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生气，扔到地上了，后来再去寻已经没有了。”

空勉挤一副笑脸：“无事。”

“没什么。”

空下楼下到一半，突然被人施力扯到怀里，他骤然失去重心，只能匆忙间抱住那人腰，一只铁钳似的手掐住他的脸，他抬看见那人的脸。

“不会的，他收到的礼比我多，不会看上我的钗，而且他也从来不钗。”

空也时常和他喝酒，每每都是被醉之后脱光了送回屋内，空喝得像只醉猫被送回去，也不记得南寻对他了什么，但那档事他还是能察觉来的，南寻没有动他。

楼里都在传，南寻不能人。

“人心隔肚，你说他不能拿，他就不拿吗。”

空原本不觉得是阿贝多拿的，但经南寻这么一说，也有些狐疑。

“有……有阿贝多。”

“说，不要让我生气。”

掐着他脸的那只手加重力气，掐得他脸都疼了。

“空，来这！”他突然听见有人喊他。

空在房里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楼里闹起来，妈妈让人请他下楼时，他才无打采地起。

梳洗时，他又想起他的那支猫钗，复又想起他的钗已经因为生气扔到地上了，还愤踩了两脚。

楼里衣香鬓影，笑声阵阵，随可见客人搂着小倌或女在各喝酒谈笑。

空抬四张望，在桌旁看见了叫他的人，男人着蓝袍皂靴，这人看着眉目如画，一副上京的贵气风模样，实际上是个行商，经常去往他国买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常照顾空的生意，也常给他带些西域珍奇。

“这不就明了了，他拿了你的钗。”

结果那个讨厌家伙居然打他！

南寻和阿贝多攀谈起来，空原本满心期待着南寻会为自己主持公，结果南寻本不提钗的事，净说些诗词歌赋的事，他多听一个字都嫌烦。

空不觉得有什么，南寻手大方，就算不能人也无妨，他自己玩也能玩得兴，到时让南寻在旁边看着好了。

“我钗丢了。”空嗫嚅。

见他下楼，阿贝多的神投过来，在他的脸颊连一番又移开视线。

“南公怎么了。”阿贝多问。

“怎么哭丧着张脸，有小倌是你这样的吗。”那人低垂看他。

空听了这话整个人都缩到锦被里，他上次就是当着客人的面对阿贝多言不逊，结果妈妈让阿贝多自行料理他。

他让侍女门去找，可那支钗就像是自己长跑了，再无踪影。

自那以后空见了阿贝多都绕着走，能远则远。

后莫要拈酸吃醋了，忘记了妈妈上次教训你了吗。”侍女说。

空哭着一张脸下楼了，那支钗他还一回没带过呢。

“怎么丢的。”南寻继续问。

是南寻，妈妈特地嘱咐过他，这位是贵人，不得冲撞。

南寻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挲：“当时附近有别人吗。”

空跑过去，直接到忆安上，双熟练地盘住人的腰：“忆安！你今晚我吧，好不好？我不

不过空看他俊气，眉飞挑，平常也多有亲近之意，但这位南寻每次来都是喝酒，从不人过夜。

南寻想拉住空，但对方走得太快，他的手指只碰到衣角。

他跟在南寻的后下楼，阿贝多坐在座上同客人聊天，他坐在年轻才俊中也不格，不像小倌，像一同前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