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把我擦干净。
他去漱口,我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现在才去干,如果知道做爱这么爽,我保证我从十八岁成年那天起就不从床上下来。
开玩笑的,我还想活下去而不是死在床上。
阿贝多很讨厌口交后接吻,他觉得脏,但他做爱完毕后又喜欢接个吻,所以只能去漱口,包括我,我给他口完也必须去漱口。
我一边嫌弃这个规矩很烂,一边心惊于自己变成了个婊子,我以前可是提到接吻两个字都会害羞半天的人。
班上组织了旅行,登山,然后在野外露营,为时一天一宿,第二天早上回来。
出发前我很认真的准备便当和食物,甚至给阿贝多也准备了一份。
我准备便当时,荧就在一旁看着,偶尔帮我打打下手。
她指着第二份便当问:“这是给谁准备的?”
我说:“我的。”
她说:“骗子。”
我反驳道:“我生长期,一份吃不饱,要吃两份。”
她嫌弃地看着我:“上次出去吃饭,你连一份拉面都吃不了,还是我帮忙分了几口才勉强吃掉的。”
她赢了。
我说:“给朋友准备的。”
荧从便当盒你捻了一块玉子烧,口齿不清地问我:“你男朋友?”
我差点把平底锅弄翻:“你在说什么?”
“哦,就那个,阿贝多么,我上次回来的时候撞见你俩接吻了,怕你不好意思就没和你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下午。”
荧从我后面抱上来,搂住我的腰:“亲的好用力哦,他看起来就像是要把你吃掉了。”
“你好可怜的,站都站不住了……”
“荧!闭嘴。”我阻止了她,鬼知道她接下来还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荧飞快地从我的便当盒里又偷了个八爪小章鱼香肠,笑嘻嘻地在我的围裙上蹭干净手指。
“哥哥,祝你旅途愉快∽”
野外的空气清新,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许多,阿贝多是班长,举着班牌走在最前面。
我则和朋友远远缀在队伍后面,一边闲聊一边登山。
朋友很健谈,全程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偶尔点头附和两句。
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氛围,有人和我说话,显得我不孤僻古怪,同时这个人说的话刚好处在我的忍耐限度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一个帐篷,朋友就邀请和我一起睡,我想着阿贝多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在这里上床,被发现的几率太高,所以就答应了他。
阿贝多连要不要一个帐篷睡的问题都没问,而我也完全忘记了我的金主身份,生着闷气睡觉了。
入睡不久后,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我起身拉开帐篷拉链,是阿贝多站在外面。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跟我走。”
我们径直向树林里走去,但没走得太远,毕竟现在是盛夏,保不齐会有蛇这种生物。
我的衣服被尽数扒下,放在一旁的石头上,他只拉开了裤链。
夜里山风冰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贝多揣了三个带润滑液的避孕套,此刻环境简单,也只能这样,他稍微做了下前戏后,就被我催着插了进去。
我下意识就要叫,还好阿贝多即使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用舌尖去舔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