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乐滋滋地带着小狗下去。徐昭仪望着她的背影，眉心叹了气。

她养了雪球这么久，从前也曾跑过。怎么这一次李公公就专门派人来提醒了呢？这番行径叫她不得不思，这当中究竟是哪里不对，才让陛下这般“另相看”。

……杜阮阮为自己的脑了个赞，并爬起来摸黑吃掉一块自己私藏的小酥饼作为奖励。

如果是别人，杜阮阮肯定不会往这妖鬼怪的方向想。可挽冬几次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不一般，她如今回忆，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小狗的表现与她极为神似。

语气很是恭敬，意思也不像针对她，只是这话……徐昭仪神无奈：“嬷嬷说得没错，但……”

吃完后心满意足地摸着肚睡了，梦里果然有许多小狗样的挽冬被她追得发足狂奔无力反击，“汪汪汪汪汪”叫个不停。大仇得报，第二日醒来神抖擞，吃过早膳去掌事姑姑那儿报到，掌事姑姑却说让她去一趟徐昭仪的凌波阁。

方才雪球回来之前，李公公特意让个小太监提醒她：“娘娘金贵，小猫小狗这样的小东西还是拘着些的好。”

杜阮阮自觉此事毫不心虚问心无愧，对方问起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旁边绒儿絮儿昨日也被徐昭仪留下询问一番，见她们说的都能对上，徐昭仪也微微松了气。

徐昭仪如今暂掌后，传她去的理由不牵即可。杜阮阮一脸懵，掌事姑姑又让之前被李嫔吓病、如今已经恢复的青蓉跟她一去，面上也说得过去。

她虽位，但态度温和毫不严厉，气氛也算洽。说得差不多，话题自然而然引向昨日雪球跑去尚衣局一事。

一路沉默到了凌波阁，昨日抱狗的女绒儿把她们领了去。杜阮阮先前见过徐昭仪，这位是礼侍郎之女，虽家世不显，但书香门第十分守礼，与外白内黑的静妃是两个路。

徐昭仪笑盈盈地坐在首位望着她们，旁边没见昨日那个雁凝，小狗也不见踪影。杜阮阮老老实实行礼请安，青蓉也没像回来那么张。两人就班地请安，徐昭仪果她之前说的问了些尚衣局的情况。

听说过。今日幸亏有你。只是雪球仿佛神不太好，这几日你多照看照看，什么时候它好了再带来吧。”

钱嬷嬷是她的娘，自然猜她正在烦恼何事，上前一步劝：“娘娘不必烦心，李公公是御前的人，既然会来提醒，肯定是受了谁的授意。陛下能这样，说明还是在意娘娘的，娘娘何必自扰？”

两人一了尚衣局。青蓉比起病前又瘦了许多，杜阮阮立在她边上像只大跟面条。小姑娘仍是之前胆怯又小心的模样，低跟在她后面。她问几句就回几句，别的也不多说。偏杜阮阮是个话多的，这次没有素馨在旁边接话，她觉着自己就跟自言自语人说话的恶霸一样，便也不声了。

难不成她当日本想跟她灵魂互换，结果杜阮阮运气好被人救走，挽冬却被不巧遇上路边过来的小狗，然后……？

“……”莫不是她昨晚才了扬眉吐气的报仇梦，第二天小狗就要从她上找场？

说罢又赏了她些首饰。雁凝心中得意不敢喜形于，压抑着激动：“娘娘放心，婢定会好好照顾雪球！”

☆、第28章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