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自然是要查的。

可她着实没想到对方没有半预兆半由，无缘无故就要上来手撕了她呀！

可即便如此，安婕妤又为何会凭白对着一名尚衣局的小女发疯呢？

怕丑啊嘤嘤！

杜阮阮真心觉得这事对她而言是飞来横祸。她原是兴采烈地去找芙蕖，碰上安婕妤顺便请个安，请安后等对方离开便能回去开开心心吃心——

他暗自摇，也不敢妄自评议，赶忙跟上陛下离开了芙蓉殿。

☆、第23章事发

毕竟向来温顺老实的安婕妤此番不惜代价演了这么一大戏，让所有人目光都从皇后病重重回她小产之事上，陛下怎能不顺着她的心意往下查呢？

脸一面努力从安婕妤手上挣脱，余光瞟见她面上神不似作伪，一下便懵了。

……

“……”皇帝面难看，前仿佛又现方才在外看见的那个衣着凌极为狼狈，叫人牢牢看守起来的影。即便听见他来了，那人仍是低着一言不发，更不敢看他一，唯有十指牢牢扣住地面，圆的下绷得，生怕自己一抬便会忍不住怯。

不是不委屈不难受，只是怕她什么让人发现，会叫他难罢了。

哭丧着脸的小胖完全不知陛下纯凭她一个乌黑的后脑勺便已脑补一系列悲情内心戏，前番暗中设了许久的伏笔也不要了，只想连起为她气。陛下走后，她在外等了没多久便有人带她去问话。

撕她也就罢了，好好地打架动手就好为什么捉人发！小胖平生没炫过材没炫过脸，唯觉得自己这包肤跟飘逸乌黑的长发是她立之本，如今被撕得至今隐隐作痛，后颈犹有抓痕，皇上经过时她都没敢抬！

安婕妤给人的印象素来是温和怯弱与世无争，此番突然发作，听说将那小女撕得狼狈不堪险些毁容，不止她边的人反应不过来，听到消息的人亦十分叹惋：婕妤娘娘定然是因着小产之事终日郁郁不乐，这才给得有些疯了……

只是这位婕妤的运气怕也到此为止了吧。好好地拉上谁幌不是，怎么偏就惹上这位了呢？

且不论其他人如何评说，安婕妤突然发狂抓伤一名小女的事情以一令人咋的速度传遍后，而皇上到时，见到的便是榻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神既狂且的女。不旁人怎么劝说，她始终将被拢住全，唯伶仃的肩膀，搂着怀中着婴儿衣裳的枕，神茫然喃喃地哼唱：“不哭，不哭……大风，树儿摇，宝儿睡着了……”

百般情绪涌上心，陛下心好似揪成一团，脸更是难看。而他落在榻上女上的神不知是冷还是复杂，沉默半响，终言简意赅地吐一个字：“查。”

他随面冰凉、竟半个字没多留下，也没多看一婕妤娘娘的陛下离开芙蓉殿，余光又扫一殿外无辜牵扯此事，却因着婕妤是为她发狂而不得不留下等待盘问的那人，心中微微叹气。

李荣海忙领命下去。他一贯善于察言观，十分明白陛下这回的意思再不是之前那样静观其变且等且看，而是彻底动手一网打尽。

安婕妤这闹得大，毕竟是瞧见她跪在那里才发的疯。虽然小胖觉着自己很无辜，可敌不过中有许多想拿着这事作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