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一边背一边掐弟弟的胳膊：都怪你！

“没为官是啥？”格桑茫然地问。

顾锦端坐在椅上，睛直勾勾盯着被在堂中鞭打的碧音上。三指的鞭带着破风声在碧音纤瘦的脊背上，碧音吃痛，却顾及着公在场，生生咬着牙不肯声，只偶尔在间发几声闷哼。

林微听得这话神暗了暗，盯着拉问，“你去不去？”

顾修这才给下人使了个，一旁贴常随立刻上前将他扶到一旁的椅上，推着他走了去。刚门，随侍在顾修旁的小厮便不屑地轻哼，“没的东西。”

林微沉默一瞬，站起，“你们两个继续背书，直到把昨天的内容背清楚为止。背不完不许起。”

拉咬了咬牙，起膛，“我定要成为西充的第一勇士，什么任务给我都不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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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被掐的龇牙咧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睛直勾勾盯着正拿着小柴火往布块上写写画画的三哥。明明瞧着弱不禁风，一拳就能打倒，怎么说来的话，他就是不敢违拗呢？

顾锦笑了笑，“是。”

“失去自由，为为婢，命都在别人手里。”林微冷然。

顾修这才满意，挥了挥手叫手下人停手，“碧音服侍你倒也算是熨帖，只是什么事该，什么事不该，都得明白才是。三弟，你说对吗？”

言下之意便是会去了。

在地上跪了快一个时辰，弟俩都麻了，听得这话双双哀叹一声，瞧着三哥的表情冷凝，一松动的痕迹都没有，只得肩并着肩摇晃脑地又背了起来。

艮字门

林微了，“那若是，现在有个要的事摆在你面前，成了，你就能大将军营里，不成，会被就地格杀，连带着格桑也要没为官，你还是不？”

顾修轻笑，一行人慢慢走远。

“你以为我在病中，就不知你的那些个小心思了？”顾修咳了两声，虚弱地靠在椅背上，“人前人后，来去自如，再过两天，怕不是人人都要以为这艮字门是你当家了。”

顾锦低，“大哥说笑了，只是新得了幅画，想着大将军喜，就以大哥的名义送去了，大将军收了，说谢大哥的意，不日会再来拜访。”

定是要去的！”

堂中碧音已经是奄奄一息，鲜血从薄薄的衣中渗，满整个后背。顾锦握双拳，笑了笑，“锦，自然是听大哥的。”

格桑思忖片刻，拍了拍拉的肩膀，“我没事，我手脚勤快，事利索，给人事也利索，死不了。你刚会跑就想当大将军的兵，你去，有机会就一定要去。”

顾修倒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三弟，你是我的弟弟，自是什么都可以。只是，大哥实在是不忍你为刁所欺。碧音这几日若无人之境，实在是可恶，大哥帮你教教隶，你且安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