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先生调教来的隶，那可都是艳名远扬，谁不想试试？阿梅在他边可是呆了十三年，若要送来，啧，怕是连小桃夭都不如呢。”

“前几日妈妈我忙，到了这秋天呀，我这燕院可真是要堆起金山呢。”香昙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去，“所以没顾得上来看小阿之你，今天终于得了空，妈妈好好陪陪你。”

“听说双小姑来的时候，了事你就往阿梅后躲，怎么，阿梅能救你呀？他得文白先生青，想要保你自然能保住，这要是哪一天文白先生厌弃他了，你怎么办?”

雪，却一就看到了躲在门后的那纤弱影。

香昙说完，见着林微已经坐不住椅不停向下，满意地了，“去，把他绑到床上。”几个五大三的上前将他解开，将四肢绑在床上，又抬来一扇屏风立在床前。

说着香昙轻柔地将林微的向床外方向偏了偏，妩媚地撩了撩耳边碎发，声，“喏，你瞧。”

桃夭哭的惨，三个男人便笑的愈发轻佻，嘴里说着那些走货的下九也说不的话，将她翻来覆去，一边着公狗腰一边拿鞭打她细的肤。玩到兴上，一帮人从桌上找到一小包绣针，往那还没发育完全的脯上扎，喊着要喝。

香昙摇着扇坐在床沿，时不时用手中香气刺鼻的帕着林微额间冒的汗珠，一脸亲切的模样。

林微泪朦胧，香昙的脸在面前摇摇晃晃，看不太真切，只能觉到她猛地凑近，在他耳边地说，“我保证，若有一日阿梅来了我燕院，他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过的比小桃夭凄惨一万倍。”

一说这个她便来了劲，涂得红彤彤的嘴咧开，絮絮叨叨地说，“你说你主是谁呀，怎么总是瞅着旁人呢？你想要什么，就去求一求大将军呀，大将军面冷心善，你乖巧些，他也不会为难你。”

林微得要命，睁着一双漉漉的眸看着香昙。香昙一愣，扑哧一笑，“这么看着我什么呀，我们小阿之这幅乖巧的模样，大将军要是见了，可真会喜的不得了。”

“来，把今日的万散吃了。”香昙直起，像是在滴血一般的双一张一合，“些，明日大将军来见了，会喜的。”

她声调婉转，说来的话轻飘飘的话，却像尖刀一般在林微心中留下一可见骨的疤。

“放心，她死不了。”香昙的动作从未这么温柔过。她着她那香气刺鼻的帕慢慢地拭林微脸上的泪，但那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珠般不停落，怎么也不完。

桃夭已经叫不声了，咙里发咯咯的声响。那三人见她昏过去怎么拨也醒不来，才意兴阑珊地提好相伴而去，留着她光着闭双倒在地上，下慢慢暗红的血。

“她死不了，那三个只是普通王上家的公哥，坎字府上送来的人金贵，多少人排着队等她呢，他们还不敢把人给我玩死了。”

阿梅穿着单薄的冬衣躲在廊后，透过大雪与他对视。

骨散药劲上来的快，一眨的功夫，林微浑就绵绵地使不上力，听了香昙的话也只能转转球，心今日又是一场恶梦。

“这些就差不多够了。这可是好东西，就这么一瓶，可以抵好几个桃夭呢。”香昙着帕笑眯眯地说。“妈妈我也是为你好，这骨散你先用了，待会再怎么样你也动不了，发不声。不然我瞧着你这副模样，扰了几位爷的兴，就算看在大将军的面上不会怎么样，也会让大将军面上无光不是？”

＊

北风扬起，天地寂静无声。

“我瞅你也是个机灵的，妈妈我也不为难你，就说要是真有哪一天，阿梅落难，央你相助，你拿什么护着他？你以为阿梅能受一辈？妈妈我在这燕院十二年，坎字府送来的兰竹加起来有十三个，各个都是挑的人，琴棋书画比我这里家生的姑娘都玩的好，那又怎么样，没一个在我这呆着超过两年的。”

话音刚落，房间门被人一把推开，伴随着女孩尖锐的尖叫声，三个穿着华服的公嘻嘻哈哈走了来，嘶啦一声将桃夭上的衣服都撕光，压在她上肆意玩。

林微满脸通红，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灰亵衣被堵住嘴结实地绑在椅上。香昙手中瓶，将瓶放在林微鼻下，叫人捂住他的鼻，等到林微开始挣扎时放开，伴随着大呼，清甜的香气被他吞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