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狸一个人又倒了一杯酒，咂咂嘴，“真可惜，我也想尝尝滋味呢。”

但清和仙君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与隐忍，但这样苦苦忍耐不愿屈服的表情反而最能激起心里的恶念。

……

为什么不呢？反正他已经是我的了。

“师尊……修炼好难啊！我好想吃糖葫芦……”

沈顾怀在仙门中居住的苦崖峰上的确栽了一片红梅，但他记忆中这红梅是怎么来的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清和仙君很快失去了意识，但他好像隐隐约约了一个梦，梦里有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喊他“师尊”。

“以后每一年我都一棵梅树，等到我到可以保护师尊的时候，这里至少有一大片梅林！到时候就能和师尊一起踏雪寻梅啦！”

即使尽力忍耐还是一副的状态，尖通红耸着渴望被抚摸或者被待，前也的，后柔翕动，渴望被什么东西去猛，馋得了一床的。

仔细想来确实有哪里不太对劲……他幼时拜师上苦崖峰的时候山上只有竹，那这些红梅又是哪里来的呢？

沈顾怀想，那孩瘦骨嶙峋的，抱起来硌得慌，怪可怜的。

太了，好像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烧起来了。

沈顾怀已经陷混沌，这觉他之前已经反反复复经历过很多次了。

“师尊快看！是雪！下雪咯！”

“昭儿好疼啊……”

不然不用。”

“师尊？我跟着你能吃饱吗？”

沈顾怀几乎是全凭意志力撑着用铁链把自己缚住，不叫他失去意识后自渎的丑事来。

好像是一个小孩，脏兮兮的看不清脸。沈顾怀觉“自己”好像给那孩了脸，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帮他取。

还来不及想，前所有画面都归于黑暗，他最后只听见那个声音好像带着颤抖的哭腔，听起来凄厉又绝望。

就连区区一下作手段都不住吗？不过想看仇敌落难的丑态罢了，竟能叫他们得逞……

想要……想要撕碎他……

他明明只收了一个大逆不的亲传弟，这个叫他师尊的人又是谁呢？

清和仙君闭双，脸上甚至整个都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嘴咬得全是血，豆大的汗珠顺着肤往下淌，直接打了一大片床榻。

之前从未尝过情的在这段日被过度肆意使用，他曾经从未想过那些地方可以用来这事，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那些陌生的、奇怪的疼痛愉折磨。

“师尊——”

宁未昭一回寝殿就瞧见沈顾怀用铁链把自己牢牢绑在床上，纵然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也无法逃开望的漩涡。

“呼……哈嗯……哈……”

“你不会打我吧？”

熟悉的麻逐渐从后蔓延到全，沈顾怀面颊绯红咬着下，却从咙里挤几声息来，生生带了几分媚态，表情中带了耻意。

白皙泛红的双颤抖着微微磨蹭，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床褥用力到骨节泛白。

“不……嗯唔……”

宁未昭一步步上前，随手一挥，仙君用来控制自己的铁链就碎成几段。

……

“呼……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