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顿好了之后，慕容阑回了自己的寝，安排人给陆汐县主传了密诏，让她过两日务必将季府的五娘季箬请陆府……他需得再微服一次了。

慕容阑这次让程少卿协助楼沾，便是有让程少卿再立一功，好给他一个施展皇恩的借的意思。

于是，让楼沾查案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她怎么就能是试药女呢？

这里面定然有猫腻。这五年来，国师府每个月派人十二楼，直至几个月前试药女’死了’，才停止派人。臣建议陛下安排人彻查国师府。”

慕容阑陷了回忆里面。

“皇上！”太后娘娘有些无奈，“楼沾只是一个太医，让他查，他能怎么查！”

不，也不是没有丁儿相似，她们的睛就像得很。

太后吓了一，担忧：“皇上！可是不舒服？”

“没事！”

慕容阑听了楼沾的话，却晃了晃。不知是因为心神冲击过大，还是因为刚刚起得太猛，慕容阑只觉得前阵阵发黑。

大理寺的程少卿，便是之前负责京里面小姑娘失踪的案的那个少卿。那个案查来查去，查一个豆蔻阁来，在荀错、冉殷等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通过御史到了金銮殿，这让慕容阑对这位少卿很是看好。

之前的那个试药女不但长得平平无奇，格也很木楞，见了他，除了懂得行礼之外，一句贴心的话都不会讲。

国师府能够将手伸到十二楼而不被他发现，定然是十二楼里面有人帮着国师府遮掩！就比如说国师府每个月派人十二楼这件事，为皇帝的他都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想而知。

甚至，她是惧怕他的。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慕容阑看向太后，顿了顿，，“就让楼太医去查！”

太监上前扶着慕容阑缓缓坐下，然后轻柔的替他着太，总算是缓了过来。

完这一切之后，慕容阑的便有些发虚，堆积起来的奏折是没有力看的了，白着一张脸躺在龙床上琢磨上次见季箬的情形。

慕容阑：“除了他，谁还能自由的十二楼？”

所以在试药女上面纱之后，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们会不是同一个人。

他想得很明白，皇后既然必须自季家，皇上和太后对于季家娘的在意程度必然要比他的。与其他偷偷摸摸的去查这件事，还不如借着皇上和太后的手，光明正大去查。

好在，皇帝还记得楼沾只是一个太医，擅长的是治病而不是丝剥茧研究案情，一挥手，将大理寺的程少卿派去协助楼沾了。

那自己喜的到底是哪个？之前的那个试药女，还是换了之后的这个？

只可惜上次豆蔻阁那个案虽然办得好，却有一个大瑕疵，那就是冤枉了大将军荀错。这让慕容阑没有办法给程少卿加官晋爵。

慕容阑想起来，几年前的时候，试药女是不用遮面的，那个时候他见过试药女的脸，平平无奇。跟上次见到的那张绝面容完全没有任何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