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拍了拍他的，阿故有些飘忽的思绪被及时拉了回来，他会意地趴下，挪动着调转了方向，将闪着光泽的双和红的还在不自觉收缩着的暴着展现给台下的观众。

只是经年累月的训练让他的已经产生了违背自我意志的本能，纵使他此刻恨不得将那些白浊痛痛快快地个一二净，但他再难耐望的折磨，也不会忘记此刻自己的份，他是个等待拍卖的隶，他没有自我选择的权利。

冥河似乎知他心里所想，适时地伸手过来，阿故也会意，温顺地合上侧过脸去贴上了那只带着黑手的温手掌。

在此刻缓慢离的过程中，疯狂转动的壮上的凸起和内里再一次激烈的却让阿故难以忍受地微微闭起，他的双手被缚在后，动弹不得，为了逃离折磨会本能地向前去，所以在台下人看来，就是一副人被反剪着双手浑泛红地将和的往前主动送去的辣场面。

台下那些披着达官显贵的的兽们都不知着边服侍用的隶了多少回，可前台上的每一幕却还是让他们肮脏又泥泞的下的像是擎天。

他尽力地压低腰肢，向前趴去，由于双手被缚在后，他只能靠尽可能地张开双来平衡。最终，他像在不知向谁邀一般扭动着腰肢，向上翘着晃动着上的，而侧过脸贴在了虽然净无尘却一片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一个失去了金钱价值的隶，就只剩下一以供客人们消遣和玩乐，相好些的还能够现在俱乐里成为达官显贵们临时所用的公共隶，而那些资质差些的早已消失在了可见的范围之内，他们要么被扔去保镖和下人的居所里成为人尽可夫的件，要么——

更何况——望最被捱过去了之后，阿故恢复了些许清明的意识，他垂看见自己依旧死死绑住的那条白绸带，看见虽然的发痛但好在没有不受控制地来的，心里面心有余辜地小小松了一气。

台下的尖叫与疯狂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薄纱离他远去，阿故的视线里只能看见大片大片的大理石台面和台面尽的黑幕布。

但阿故不会糊涂到去涉险碰要求之外的红线，他的视线扫到了那些跪在台下被好几个人当容同时的隶的时候，默然地垂下了——达不到要求的后果，从他们被送这个俱乐参加训练的第一天就被告知的很清楚，如果不到，那就失去了成为珍贵的拍卖品的资格。

随着被快速，与之而来的是阿故浸满了难耐情的一声哦，那粘连着望的黏腻和嘶哑的和息几乎让整个大厅再次陷癫狂。有人在大声喊叫着要求为这个隶竞价，有人在暴地着下浑青紫涕泗横的公共隶，可这一切都无法阿故的睛和耳朵。的那一刻，糙的颗粒狠狠过他后内的凸起，那一瞬剧烈的刺激几乎要让他跪不住，前列的刺激得小腹鼠蹊兴奋得一一，他息着，脑海中被后激起的情和情的气息搅得浑浊一片，下的发痛，就像被哑弹堵住了炮膛，他想，只想。

——更何况，在上台之前，调教师就告知过他，这场展示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整个表演的过程中，他不会被允许和。

调教师很是温柔的告诉了他要求，却没有跟他多说一句没有达到要求的后果。

他闭上，想起先前被调教师打断的思绪，想起了那些连姓名都没有，徒剩一个空的编号的低级隶。他们要么成为谁都能上的廉价，要么成为谁都能打的破烂玩，要么——要么就只剩下死亡一条路可以选择了，成为俱乐里再卑贱不过的一隶尸，鼻青脸的，鲜血淋漓的，死不瞑目的，被无情又随意地扔黑的裹尸袋里，直到最后变成一捧回归于这个世界的尘灰。

冥河半蹲在阿故边，一手拽着假，一手着人的肩膀，睛片刻不移地掌控着隶的每一分神情变化。阿故再痛苦难耐，也只是蹙起眉闭上，再死死咬住红的而已——这不够，冥河微微笑着，手上一用力，动作迅猛地将假一整个拽，然后随手将那还在嗡嗡旋转的壮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