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庙里得来的，倒不是信什么，只是刚好有缘。上次路过时顺手给了些香火，人家问我府上是否有人怀，将此送了我，说是能保佑大小平安。我本来莫名其妙，后来才知是你。……你在上带着吧，就当是个兆。”

皇伏在他的上，产里夹着，吃力地着气儿，终于开得了：

五皇并不看他，回答：“这与老七其实无关的。非要说有关，他的确为人细心些。”

“……你这犟驴脑袋，我又不会吃了你的心，你守如玉给谁看？难你有本事直接要了那个人？既然没有，我们两个原是注定互相折磨的，放下架安安我，能够取了你的命？还是你那架就只值一块玉佩？”

到了半夜，皇越想越气，穿着一件单衣来到世的房门前，蛮不讲理地闯了去，关上门骂：

皇心里不痛快，默不作声地用了膳，自己回屋歇息去了。

这话没有错。靠得住的世和迷恋他的世，五皇终究只能拥有其一、不得其二。

皇闻言，抬望去，夜空一片静谧澄明，星光如斗，正似每一个过往灿烂明朗的夏日。

“都过去了。”

世怕他倒下，一把揽住他的腰，那大力亦让五皇惊愕。

“……慢。”世哑着嗓说，“……别伤着孩。”

“……你在外人事不知地打仗，欠下我一个孩，别忘了。就算是那个人也不会许你绝后的。除了我，你还想让谁支你的血脉？还有谁能驾驭你的儿？”

说完，皇掏世的龙，胡抚了几下，送自己的内。

“现在呢？”

世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亏已经吃下了。”皇恶狠狠地回答，“——少来，少觉得吃亏的就是我。是我命令你伺候我的，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全文完

“你还是你么？你已经是个旁的人了。”

“怨过。”

于是皇抱着世，在他的肩泣不成声。

他沉一瞬，低下，从荷包里取一枚平安扣，放在桌上：

“……你怨过我吗？”皇问。

一起很好，人也平心静气了。”

他话说得如此直接，反倒显得世气量小了。世目瞪呆，只见皇骑上来，扯开世前的盘扣：

世淡笑：“我若始终傻乎乎的，对你也没有一儿用。”

五皇拿过那枚平平无奇的玉扣，掌心一阵的温凉，泪不由自主地冒了来。他突兀地问：

世说：“你明白我不想让你吃亏的。你是主我是才，整日提醒我，难你忘了？”

那玩意儿还是硕大惊人，若皇不是生过的人，当真吃不消的。现在也不过勉吞下，人迷蒙的表情，里静悄悄地了。

世纵不认同这话，也不再反驳。

往后的故事，详见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