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后那人抱着他泛红的，又问：

五皇说：“我这几年的俸禄还够救一救急，前提是钱得在刀刃上，得安抚民心。天灾乃不可抗力，灾民不懂，只会骂朝廷。然自古以来能治灾者得民心、可称帝，不能太敷衍。”

“王八！他有几斤几两？在朕的面前也敢称他大千岁？”

王爷当着皇上的面差人给湘环递话儿，让她回说一声，将自己的俸禄补给老五老七。王爷虽被万人盯着，遇赏通通推辞，钱财在宗室里算少的，然而毕竟着双份俸禄，也替皇上维持些产业，皇们不可与其同日而语。

“……都……都舒服……啊啊……”

“钦差已经发了，安排邻省调度钱粮，以使地方钱救人、收留灾民为要。五殿下背地里拿了不少私房钱来，七殿下尚未成年，预支了一些俸禄，这些应可作为后备。”

这屋里正是一幅赤条条而三人叠峦的惊人图景：二皇面带煞气，三皇大有力，两条大龙，一先一后地在中间一张着的颀长青年前后两个中。

“……嘻嘻，少旸你说……你里是前面更舒服，还是后面更舒服？……”

三皇笑：

“……都、都好……我是个没前途的人了……二位殿下报我血海父仇，斩祸国王爷一脉……我、我……——啊！……愿效犬——”

年关将至，一弯钩薄月挂上梢。三皇府有一灯火通明的小斋，此时从里传来好不风的莺莺燕燕之声。

“……那你是想生二哥的孩，还是我的孩？……”

“……二爷……三爷……嗯……啊啊……啊！……”

皇上大怒：“——招了没有？谁指使他这么的？！”

七皇侃侃而谈：

皇上气急，也不装病了，去就禁足了大皇，骂他“一个才生的，活到四十多岁，也不懂得照镜瞧瞧自己”、“趁早死了这条心”。四下见龙威赫赫，莫有敢言。

皇上，没再过问。

二位皇完了来，他那两个空落落的小汩汩地往外，无意识地发颤。

“……嘻嘻，二哥听，他要咱们办的事可大了呢……”三皇一抹嘴，“……这恐怕要生上七八个大胖小才能报答……”

“他……他自己说是大千岁。”

“老爷真的这么想？”

常太医等李涯走了，才跟皇上说：“老上回去看五爷，爷说孩没了心里难受，善事就当给孩积德。”

青年被他俩得腰力酸，红碎，肚、里被去了不知多少东西，早就目光迷离涣散、不择言了。

又过了几日，皇上随问雪灾的事，上书房大臣李涯答：

青年——江少旸——被在上不去，支离破碎地叫着，哪儿还听得他的话。末了江少旸一歪，里着两条龙，径直在三皇的上。

“皇上明察秋毫，臣弟佩服。”

“……怎么样，二哥，这小可算个尤？我把他的前面献给二哥了，瞧这，一看就是个能生的。不是儿，搞不好被他亲爹先过不少回……江延镇倒是会享福，生个漂亮儿给自己小……”

“……好了，如今老大被关得严严实实，这辈不一定能放来，你别太得意忘形。”二皇了一会儿，净自己的，瞥一榻上的青年，“……这府里不安全，带他到我那儿去。你想什么时候快活就过去，住那儿我也不嫌弃你。”

他特地恶狠狠地念了“王乾”两个字，脑海里浮现世那张黯然沉的面庞来。

五皇听了目瞪呆：

“西南战事一日死八千人，血漂橹，老爷眉都没动一下。如今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几十尸首又当何如？但此事是个手山芋，救济灾民得钱。五哥最清楚不过，打完一场大仗，钱不多了。地方的钱袋不好掏，能拿多少全凭本事。”

这时外一阵吵嚷，皇上心烦，将张德福唤来，问了什么事。张德福慌慌张张地报：“秉万岁爷，抓住个贼眉鼠的小太监，扒着窗儿往里偷看呢。”

“哦？老五这回怎么这么络？”

雪灾的事没再报上来。七皇七窍玲珑心，猜到皇上不甚关心灾民的死活，只要此事安抚下来，别再闹大，莫再去烦他老人家，就算了结。

王爷的心里哭笑不得，表面叹：

王爷暗地里想：世、五皇与七皇三人，一个务实，一个务虚，一个少年多智。若能同心，倒是其利断金的；只可惜中间总有些剪不断理还的孽缘在里，不知怎样才能成全完满。

“如此真是多谢二哥，我这就派老赵送他到府上。”三皇笑眯眯地说，又一瞬沉了脸，“——至于我这里嘛，也有用。留几个不净的睛，给那天杀的‘王乾’将军下儿，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