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略一沉，心不在焉地回答：“那些人品味不比五哥，还未见得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皇后那儿五哥随便送什么都好。……给父王么，送了也是白送。到父王那儿的东西，隔日都送给老爷去了。”

五皇主动张开，本应闭的小毫不羞怯，半开半合，又又，不须手指拨便一丝幽的细来，正是他那儿憋得厉害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人去，这辈不曾这样敞开过呢。

他搂着五皇，把人脱得赤条条的，从上到下地亲。五皇懒洋洋地了一会儿，脸上添了血。

七皇心领神会，掏，了，用拨他的，果然觉得那里绵绵的，比先前更好欺负了。

五皇见他来，搁下手中的活儿：

“世上净是谁也不认的蠢货孩儿，日后五哥的孩儿认五哥，也是因为五哥必然是个好父亲。”

他本是信步而行，一抬，月亮挂在晴朗的夜空中，前已到了五皇府上。

“为罚他那事，老爷伤了你的好父王的心，近来一直想法往回找补，否则今次怎会破例赏赐恁多东西到王府上？说的难听一，皇上必然要考虑：那小若有后，六王爷也就有了后，不怕他在南边打仗，有个三长两短。”

五皇难免一丝得意：

七皇若有所动，了园，顺路往东走去。

七皇挑起眉：“原来五哥早知保孩的法，倒是弟弟多闲事。”

“……哼，你这会儿图我，才在这里说好听话哄我，……啊、嗯，慢……慢。”

七皇笑：“究竟是孩儿让你这般，还是五哥原本就是这样的？”

小公主是长得最像王爷的，丽得好似一颗明珠，日后定要找个成气候的男赘，不许她远嫁受苦。

“孩是死是活我说了算，老爷的话都不用。……我现在知你父王为何乐意受这活罪，起码世上还有些事能自己说了算。孩拿自己的血喂大了生来，真真跟旁人一儿关系也没有，只认他一个的。”

他意有所指，七皇如何听不？然而七皇只大度地笑：

五皇嫌，脱了外衣。这能看他的小腹起了一些变化，不像先前那样纤瘦。

七皇莞尔：“难五哥不是个病人？”

女们料若这七主未来登基，皇后的日当有了保证。此话传去又在后惹不少事端，姑且下不表。

七皇见他昳丽人，上一温柔甜香，不由痴痴地：“……五哥怀了孩，平添三分妩媚，这孩万万不能打了去，连我也要在老爷跟前保他才是。”

“我坦白说孩的爹爹是充军的那小，有先前的铺垫，老爷早以为我们两个偷情惯了。”

七皇严丝合地栓上门，又拉了帘，不许一丝目光漏来。

一通忙完，天已黑。

“……把门关上。”他说。

“呵，可算有句真心话，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拿我当替代的。”五皇不以为然地，“——听闻你父王生了个宝贝，又将宝贝转手献给皇后人情，外没有人不兴、也没有人敢不兴。你这个亲儿的说，我送什么贺礼过去，才能比得老大老二那些蠢货没了面、又不显得太过分？”

“……直接来吧。”五皇扭过脸去，，“……你这样吃，我不了多久，去起来没完没了，等你来又要去，折腾多了，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怎么受得住……”

七皇轻轻咳嗽了一声。

七皇正要下，被他期期艾艾地拦住了。

五皇用手背挡着嘴，挡不住几声苦闷的轻哼。

“怎么，大忙人终于得了空，不去找你的病人父王卿卿我我，又到我这里寻开心？”

“……嗯……唔……”

“那就得合两个人的意。”

“你也是图自己痛快，”五皇刻薄地回答，“前些日，常太医一来过，我就立刻去见老爷。这话迟疑不了半分，迟了只有坏。”

五皇的两条比怀前见一些丰满，诱人得。七皇分开他的，瞧见饥渴的小哒哒地往外淌，一片晶莹。看来自己方才那顿亲，使这的人动了情，只是不肯说。

五皇亲自在书斋里裱画。这些画是准备让外国使臣带回去的，他不肯假手于人。又因要飘洋过海，须得考虑防防，选材用料都与平日不同。

五皇一顿：

“哦？老爷如何说？”

五皇心里纳闷极了。都是同一个父亲生的，世和他的浑不对付，可这七皇来，就得他舒服得不得了。他的肚又有几分下贱，使他舒服的人

五皇瞪了他一：“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