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事持续到王爷被昏过去，产中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与快。

他的不如容纳六王爷时那般心甘情愿，直至龙暴烈地至，打开了他的，十九王爷恐怖地瞪大睛而彻底投降了。

“后悔了？”皇上淡淡问。

他兼着秘书与陪寝的工作，真正的事并不常常发生。有时皇上心情好，会摸一摸他，欣赏他的姿态。

到了傍晚，王爷暗暗泪。

上去，将衣服脱了。”

后来，十九王爷一整日未能下床。皇上一边理政务，一边怜地安抚他的。

“……你有心就好。”

快像被人汤药那般行冲上了他的脑海，王爷失去控制，无助地叫着。稍清醒时又死死地压住自己的声音。他早已了，间一片，却无论产如何依着本能夹，都无法让皇上缴械。

这“胜利时刻”，一年中也没有几次。更多的，是皇上无端倾泻他的怒火，给辜负圣意的大臣们。

“朕也不是回回都如此，只是数月来公务繁忙，又未曾到后去，觉得火气甚大。……你不必这样谨小慎微。你将世养育得很好，朕很欣。”

除了陪同皇上的饮起居，有时皇上也让十九王爷代为拟旨。王爷模仿着皇上的字迹，不愿得过于弱。

十九王爷净了手，褪了衣衫。肌肤在沁凉的寒气之中。

“……皇上，臣弟亦诚心祈祷能够育龙嗣……”

他因最初的痛苦而起来，双手不自觉抱着皇上，产本能地收缩，被得一片粉红。

日久了，十九王爷发现一件规律：皇上幸他，只在又一项十分要的政策成功推行，抑或着又一个棘手的敌人终于暴毙之时。

“……不……”他气若游丝地回答，“……臣弟是蒙受皇上抬……”

皇上差人在清心殿给王爷收拾了一个房间，供他居住。渐渐王爷的陪侍成了殿内心照不宣的秘密。

这一年，皇上秘密死了压在的两位剑弩张的哥哥。失去了六王爷这个实有力的臂膀，皇上就要拿自己的政敌气。皇上克己奉公，绝不会仅仅于玩乐的理由而同兄弟发生关系。他找十九王爷伺候，看重的是十九王爷对六王爷愚蠢的痴情。

“……小十九，你的肚，竟不会怀上朕的孩么？”

十九王爷私下里尽力安抚着这暴怒的狮，除了他无人敢在皇上大动肝火时近。

那夜十九王爷第一次尝到被内的滋味，却与臆想中的全然不同。他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皇上，为此疼痛不已，仿佛回到了被六王爷行打开的那些时分。

十九王爷一怔，睛里一片：

待王爷稍微休息过来，皇上再一次幸了他。这一回皇上较为温和，而永不知足的王爷暗暗复苏，像往常般难以自持地去了几次，满盛了一肚龙。

皇上闻言，松了一气：

“臣弟遵命。”

有一年，皇上罕见地了真情。夜半三更，皇上忽然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