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替者的材气质……和曲蕙儿也差得太多了吧？

他狐疑地看着郁宁，重重地敲桌：“钱导，你不是在拿我的钱洗炭吧？”

年轻的女孩就是这样——生涩、莽撞，惹人烦。

周围一剧组的人都在看着，钱颂歌简直被问得威信全无，他不快地：“曲小一天ng二十多次，严重影响了拍摄度。”

曲蕙儿“哼”了一声，：“不就是ng？我看他是早就想换人了，还找了个还在读中的女孩来替我，你又不是不知我那个角，中生怎么演的来的！”说完，她又添油加醋，讲了一遍钱颂歌早上怼她的事儿。

这位韩总是了名的不常理牌，而他也没想到曲蕙儿真能把金主请来。

可季彬不是说他已经把韩沣搞定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韩沣笑起来，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问：“你知不知，你现在拍片的钱都是谁的？”他停顿了一下，语声转厉，“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后续的投资，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而这一情绪在看见郁宁之后更甚——虽然他对曲蕙儿演的角不太了解，可对她的戏路还是多少知些，无非就是卖卖熟女风情之类。

见她顾影自怜，见她波转，虽然唱腔是生涩了，可倒也得了几分风气韵。

他总不能在大广众之下告诉大家，这个女人对季彬扰吧？

韩沣一看钱颂歌这样儿就知这老怂货心虚着，更笃定了曲蕙儿的话，他笑不笑的，直接盖棺定论：“这件事我帮你定了，人不用换，该演什么演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这样。”

在工作人员的前呼后拥下，他跨过隔离线，尚未踏第二步，忽听背后“啪”地一声响，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他看了一手表，小心肝都被他留在车里二十分钟了，等会儿指不定怎么找他闹。也不待钱颂歌组织个语言，转就走，甚至有些后悔亲自走了这么一趟，本来说不定打了个电话就行了。

韩沣风度翩翩地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过了。

其他工作人员也没想到这小姑

“那姓钱的发什么疯要换掉你？”

时轻时重的敲击声极富韵律地错落而至，接着，一个清亮的女声缓缓地唱起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景奈何天……”

不待钱颂歌回话，他又咄咄人地接着问：“你把我的人换掉，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她问：“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再次回过，少女一手执笔于前，一手背于后。

韩沣原本就不大待见钱颂歌，这一听，连带着郁宁也成了他的敌视对象。

韩沣回过，正撞上郁宁的视线。

他指着郁宁：“我看她最多也就十八九岁，听说是第一次拍戏，又是又不是科班，她何德何能，能替换掉蕙儿？”言语间，显然没把郁宁当一回事。

钱导原本想要脱而的脏话一个拐弯，咽回自己的肚里。

“请等一下！”突然，一个年轻的女声叫住了他。

女孩的面容绷，嘴角的笑容明显透着张。

他左右环顾，看着空空如也的折叠椅，第一次无比期待地想要看到季彬那张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