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你一遍，如儿在哪？”

“如儿在藏月阁受屈受苦的时候，你问过她在哪吗？郑玉芝那贱人刁难如儿的时候，你问过她在哪吗？即便是如儿就那么几乎□□地一个人漂摇在冰冷的莲河的时候，我问你，杨焰你又在哪呢！

萧琰想侧过脸躲开那光，却被杨焰以两指钳住了下颌动弹不得。

萧琰颤抖着挑起了裂暴的嘴角：“我……有个条件……”

萧琰亦是怒不可遏：“你知什么……你什么都不知！我不打掉了如儿的孩，郑家会要了她的命的！

想来你也知了，是……如儿的肚是被我打的……胳膊这么的松木……我足足打了十三下……直到如儿的下见了血，我才敢停手的……”

萧琰说得满面涨红，李归尘俯下去无言扼死了他的脖颈，将他的重重抵在墙边。萧琰面上的鲜红很快就变为了可怖的赤紫，额角的青蜿蜒蜷曲着几乎爆裂。

可我发现……

李归尘的眸忽然变得很复杂，他毫不迟疑地平静：“无论如何，我不会为了自己的一个官职，亲手杖杀了自己有的妻。”

萧琰说着，神情萧索了下去，转而又忽然亢奋：“是我的报应，更是因为你，杨焰！我是弹劾了你，可你怎么就被我告倒了呢？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不是党羽遍布吗？说到底，你连自己的两个妹妹都保不住……日后太或是长孙因为她是正蒲氏份的事要杀了她，你，依旧保不住。”

就是因为你。

哪？”

为了这个职位，我连你也卖了，如儿还为此被那些脏男人污了……我已经付了这么多，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萧琰剧烈地咳了咳，苦笑：“不是为了你我之前的那么情，而是为了我帮你给如儿收好了尸，没那么简单……那案没那么简单的……你有应儿，还有那个蒲风……而我，只是单有一个如儿罢了……还被我给坏了……就像是我送她的玉镯，就那么坏了……”

他的话音儿一落，萧琰便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拼劲最后一气力怒吼：“如儿不是我杀的，郎中说了……死胎勉下来就没事了……我别无他选了。

你以为你死了就万事大吉了吗？为什么你一直找不到如儿？为什么连特赦文书都是冒名的？为什么我会被伤害如儿？

萧琰也颓然了下来，喑哑说：“我承认，我和礼的姚主事关系很好，我第一次去藏月阁找如儿是为了火……我想看看，你们一家究竟会被我害得有多惨，如儿站在我面前等着伺候我，她甚至都不知我就是她们杨家的血仇。

不知他是被光刺伤了，还是思念着如儿，竟是落了两行乜斜的泪。

李归尘厉声打断：“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吗？”

李归尘沉着眉叹了气。

李归尘终是将手落了下去，皱眉望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为一旦她是你妹妹的事走漏了风声，你的仇人便会找上门来……”

萧琰将手无力地搭在杨焰的腕上，艰难地挤了几个字来：“也好……也好……”

脖上力瞬时弱了下去，萧琰的结痛苦地动着：“我死后……即便是千刀万剐了……你也一定要帮我收好了尸……将我和如儿葬在一起，我知，她还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