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晕船不舒服,让许策昭顺便把他带走。
原本只是搭个顺风船,没想到到了码头,竟然有媒体在等着,许策昭的游艇一靠岸,记者们就立刻冲上来,把他跟那个Omega围在中心。
“请问许总此番抛下伴侣出海,是否与尤先生的感情出现了问题?”
“请问您身边这位与您是什么关系?”
“许先生......”
许策昭没想到事情会发酵成这个样子,那些媒体把他扶着晕船的Omega下游艇的照片拍下来,添油加醋配上夸张的噱头,把他渲染成一个抛弃妻子和他人度假的负心汉。
拜他们所赐,许策昭一靠岸便去了公司,直到深夜才甩开狗仔回到家。
门一推开,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尤暄。
许策昭脱下外套,走近了,看到尤暄面前的桌上摆着刊登他“偷情”的大字报。
“这是误会,”许策昭解释,“我只是顺带帮英达带一个身体不适的朋友回来。”
尤暄放下茶杯,瓷杯和玻璃桌撞击,清脆的一声响。
“这不重要,”或许是许策昭的错觉,他感觉尤暄的语气有点生硬,“现在正是黎项盯你盯得最紧的时候,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会被监视,策昭你去派对不与我商量就算了,怎么还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许策昭为了尤暄从海上赶回来,一靠岸遇到这些糟心事就算了,怎么连尤暄也要指责自己?!许策昭的大少爷脾气一下便上来了:“你是在指责我吗?”
尤暄反问:“我不能指责你吗?”
许策昭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道:“我说了,我跟那个Omega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没有那么蠢,和人私会还带着人正大光明出现在媒体面前。就算协议上没有说我们不能找别人,但我们的婚姻存在一天,我就一天不会去找别人。”
尤暄看着许策昭,他比许策昭冷静许多,冷冷地说:“策昭,你不用跟我解释你和他的关系,你和谁见面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在不确定会不会被拍到的状况下和其它Omega独处,公众不会听你的解释,黎项也会操纵舆论攻击你,我不愿看到这些。”
许策昭沉默片刻,突然逼近尤暄,垂眼看着他。
“是么?”许策昭问,“你担心,不,你真的是生气我被人拍到吗?这么小的事情,让公关去处理就好,完全不需要担心。”
许策昭抬起尤暄下巴,让尤暄看着自己。
“你知道你的信息素溢出来了吗?那么愤怒,”许策昭笑了笑,“你到底在生气什么,你敢承认吗?”
就差一步,捅破这层窗户纸,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