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给你脸了是吧？”梁靖麻利地卷了卷袖，“有咱俩单挑，你敢吗？”

“诶，你什么意思？”梁靖不乐意了，“那可是五张大字，难不成，你还想让殿下劳累吗？”

他失笑：“那是功成不居。”

一听他说有事忙，齐晟就知他说的是什么，不禁蹙了蹙眉，说了一句：“你小心一，那玩意儿危险。”

齐述上一刻还在为众人的失笑而茫然，下一刻就立又是一个认真而勤奋的学生了。

立刻反驳：“殿下，此事万万不可。”

至于他忙什么，却是不能拿到明面来说的。

五皇了一气，无力地败退了，“你想说的，是勤学好问吧？虽然六弟一儿也不勤学，更不好问。”

“啊？又错了？”

“殿下真是勤能补拙！”

“行了六弟，你赶写功课吧，我就先走了。”

跟他计较，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对，对，对。”齐述十分郑重地拱手施礼，“多谢五殿下教诲。”

齐述觉得，是该拍一个的时候了。

但齐晟他们自小就亲近，他有事可能会瞒着皇后，却不会瞒着齐晟。

“哦，哦，哦。”

——我丢不起这人。

“可别。”五皇吓得赶侧避开了他的礼，殷殷叮嘱，“你去了，可千万别说我教过你。”

沈介白了他一，送了他两个字：“蠢才。”

齐晟无语：“你专门跑这一趟，不会就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卦算准了没吧？”

也正因为他少数了这一句，把齐述动得都快哭了。

齐晟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

见五皇再次不厌其烦地纠正自己，齐述知错就改，“那是不耻下问？”

他敢保证，他那睚眦必报的亲爹，肯定就等着他找人代笔呢。

五皇的眉当即就皱了起来，“你不会说话就少说。”

五皇往后了一步，连连摆手，“不约，咱们不约。我最近正忙呢。”

看在齐晟的颜面上，特别伤人的最后一句，他没有说。

“噗！”

说起来，单元是真的惜才，把五皇当成真传弟在教导了。

“放心。”五皇朝他摆了摆手，便到钦天监去找单元了。

五皇是真被他得没脾气了。

“好了，好了。”齐晟连忙住逐渐二哈化的梁靖，“沈介说的不错，这字得我自己写。”

就连五皇，见大家都笑了，心里的郁气也像球一样，被这笑声刺破了。

齐晟嘿嘿一笑，冲他挤眉，语气里充满了蛊惑，“功课是个好东西，咱们一起呗。”

五皇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不然呢？”

然后，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五张字就能了结的了。

“五殿下当真是谦虚谨慎。”

而齐晟一笑，仿佛是放开了某禁制，除了五皇，几个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