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用微凉的脚背摩擦,又用脚趾搔刮。而凯伊的脚刚碰上,那人便久违的感到彼物酥麻,抽气连连,不断道谢。
用脚的同时,凯伊也用马鞭去搔划对方的脖颈胸腹,哪里看上去敏感发红便朝那处轻刮轻划,惹得他喘气不只,下身肿胀颤动,黏液自马眼泌出,正在紧要关头,忍不住用手去捧了一下。
凯伊见此动作戛然而止,皱眉佯嗔问:「我让你自己用手了?」当即抽回脚,随便用床单擦了黏液,起身穿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那人登时傻在原处,眼见凯伊推门出去,急忙穿好裤子追上。
凯伊在大街上信步而行,那人在後一路苦苦哀求,惹得黄昏返家的人侧目议论。
凯伊见时机已到,便转入暗巷,那人紧跟在後,两人走到了狭小的巷底,凯伊却戴起预藏的面罩,回过身说:「你真的想要?那把裤子脱了跪在这。」
眼见巷口聚集几个适才对他们侧目议论的人,那人甚是局促:「要在这里?」
「没错,还是你不想要了?不想要我把钱退你,我直接回家。」
「不不,我想…」那人简直要急哭了,依言脱裤跪在地上,因羞耻下身抖得更厉害。
凯伊在面罩後边暗自窃笑,背靠着墙,脱下鞋子如同屋里那样用脚玩弄,不时抬起脚指捏他胸前,见他胸膛以上羞愧胀红,隐隐冒着热气,心情甚是愉悦。
凯伊当即气运脚掌,施了道厉害的榨精术,那人瞬间头晕目眩,下身肿胀欲裂,在凯伊几番逗弄之下,终於一声闷吼,大泄不止,直射凯伊裤管与肮脏的泥地上,积累起一滩小白渍。
那人就这麽失神跪在地上,不住流精,凯伊则迳自转身出巷,在围观的几人里,认出听见响动而前来关心的店主人,当即除去面罩,满心欢喜的挽着他的手回旅店。
店主人奇问:「天还没暗你就能跟我回去了?」
凯伊笑道:「没关系的,这三天他都会保持这个状态,回屋里也不能做什麽。」
在凯伊媚情术底下,再铁石心肠、无情残忍的人,也无不对他呵护备至,甘愿沦为胯下之臣,他的身价水涨船高,更多时候一面难求。兼之凯伊本身涉猎广泛,洽博多闻,又眼光独到,对商业与艺术极具眼光,每每与客人闲谈之时,常有惊人见解,後来凯伊的客人多为中上阶级或小有身家的商人,他们总能从凯伊这里获得有用建议与提点,是以不惜抛掷千金,只为与他相晤一晚。
总说山含异宝山含秀,沙有黄金沙放光。随凯伊在城里权势圈名声越响,来找他的已不限於想要发展肉体关系的人(虽然最後还是会),又因价格高昂,和他在一起似乎变成身分地位的象徵,谁能连见他两天就足以炫耀,目前还没出现有能耐连见他三天的人。
此言终於传到城中首富耳里,这位富人年已半百,富可敌国,就连国王也不得不敬他三分。但他并非嚣张跋扈的土财主,反之深谙经营之理、处世之道,与国家制度保持着互利互助的关系,一直以来也是国王在民间推动与协助建设的得力助手,论权论势,皆是帝都第一人。
听闻凯伊的事蹟之後,他亲自到野外旅店查探,深深被凯伊绝世容貌以及言谈里的广博知识吸引,当即买了他三天,三天过後首富便将凯伊整个包下,旁人再无约出凯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