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忙着解救“人间疾苦”，程鸢忙着上课，两人消停了一阵，最多晚上站在自家台上跟对方聊聊天。

……

“妈！我没有！”

程鸢一边抓着自己的窝，一边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叔叔”。

有尴尬。

程鸢一脸没睡醒的衰样，死猪不怕开地继续说：“阿姨，您放心，郑凛和我那个啥一分钱都不用的。”

“你没有什么呀？我昨天都被你房间里的动静吵醒了！”

一开学就再也没法过快乐宅的日了。

唐凝没了一大早的气势，弱弱地靠在门边说了一句：“那个……我睡觉很灵静，你们晚上可不可以小声。”

“你别打断我！我要让你爸评评理！为人民警.察……”

程鸢睁的时候，天光大亮，郑凛不在床上。

程鸢全当没看见。

程鸢在一边偷听到他们的对话，过来了一句：“是啊是啊，就是这样。我们现在没有情，只有.生活。”

唐凝退去之前，还顺手关上了门。

研一的课程安排得比较多，开学第一天，她趴在教室里怀疑人生。

晚上唐凝探郑凛房间的时候，程鸢正从台翻过来。

周宁生要给自己爷爷迁坟，八月底的时候带着常舒曼回了一趟C市。

九月中旬的一天，郑凛差不多睡

几个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呜呜呜呜你慢一，我错了……我们之间有情！有情……不光只有……呜呜呜……”

程鸢觉得气氛不大对……

“不要！”

唐凝对着空气喊着自己丈夫的名字，正怒气冲冲地告状。

“……那要不我把枕捡上来？”

唐凝犹豫了一下，又问了一句：“鸢鸢，你爸爸知吗……”

程鸢摆摆手，很豪迈地说：“没问题的，阿姨。”

-

饭后周宁生悄咪咪地问了郑凛一句：“欸，我听说，你俩从一垒到本垒只用了一天时间？真的假的？啊你！”

程鸢的手搭在台门把手上，心里叹：郑凛这孙，到底在他妈面前混得有多差，他妈能脑补来他招……

“妈……我……”

唐凝脸上的表情相当彩，最后她结着说了句：“哦，是……是鸢鸢啊。”

结果隐约听到几句话。

最后她懒懒散散地对着唐凝，叫了一声“妈”。

唐凝的声音，透过半掩的门传来。

“你丫的闭嘴！”

来的二氧化碳？”

程鸢不光后悔自己装B装瞎了，还特别后悔开学前一晚不老实。

程鸢愣了愣，随即不在意地说：“我明天就跟他说。”

程鸢凝神听了一会。

又装B装大了劲儿。

郑凛觉得自己要跪了。

突然贼儿后悔白天在周宁生面前嗨。

她抓了抓自己糟糟的窝，转拉开了郑凛的卧室门。

她也没有很在意，抓了抓蓬蓬的发，准备从台爬回去。

“郑君意！你儿真‘优秀’，在三江码巡查完，顺手带了个小回来。”

唐凝愣住了。

接着转向唐凝，叫了一声“阿姨”。

……

郑凛站在唐凝后，拼命朝程鸢使。

郑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