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气。
郑凛更加不知所措了。
面对这猜测,郑凛绝大多数时候都会笑。
郑凛看着楼下停的那辆救护车,他以为是来救他爸爸的。
他从来都不知,唐凝一个弱女
发起疯来原来力气可以这么惊人。
最后他说:“我还清楚地记得,我爸死的时候,手上还着结婚戒指。还有脖
上的坠
,刻着我妈的名字。当年都是我亲手摘下来的。”
程鸢大概是那个时候,没那么羡慕嫉妒了。
后来他才知,他爸爸没救了,那辆车是来拉他妈妈的,因为他妈妈
过去了。
跟一个神经兮兮的妈妈同在一个屋檐下,郑凛愈发受不了。
换来了唐凝的一顿暴打。
但她倒是情愿能永远羡慕嫉妒下去。
他二话没说冲郑凛家,先把吊在半空的人放下来,而后急速打了120。
程鸢陪着他去了。
一开门,郑凛蹲在地上大哭。
郑凛觉得,要不是那天外公在场拉住了唐凝,他可能会被她活活打死。
又摘掉了他脖上的挂坠,那上面刻着“唐凝”二字,是他妈妈的名字。
不了解他家情况的同学都会觉得诧异,最后猜测,大概他父母情不和,不是离婚就是分居,他需要单独去“看看他爸”。
程鸢爬到自家台的边沿,接过耳机,
耳朵。
砸完牌,再砸孩
。
他照指示,亲手摘下了郑君意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倒是希望他们情不和。”
郑凛站在台上,隔着一段距离,递了耳机的一端给程鸢。
两个年纪尚小的孩,夹在一群吊唁的大人中间,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如果真是这样,他妈妈也不会过得那么痛苦。
“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老想到我
家长会的时候,唐凝读郑凛的作文,发现他写的是他爸爸殉职的事。
程鸢吓得也跟着哭。
“程鸢,我妈上吊了!”
之后郑凛说起:过年了,我要去看看我爸。
唐凝自杀未遂后,变得越来越奇怪。
不仅如此,唐凝还把家门挂的“光荣之家”的牌
砸了个稀
烂。
杨录警.官告诉他,郑凛,你爸爸事了。
遗火化前这些都是要摘的。
最后杨录来通知郑凛——
“郑凛,你去把你爸爸上的东西摘了吧。”
她边打边哭着喊:你在放什么!你爸
上下班了,他
上就回来了!
鉴于唐凝不太正常的表现,郑凛的外公住到他们家一段时间。
郑君意遗告别的那天,郑凛去了。
叔。
某次上学路上,郑凛对程鸢说:我妈,经常对着空气讲话,我有怕。
初一暑假,有天早上郑凛来拍她家的门。
杨录说这句话的时候泪了。
后来唐凝被郑凛的外婆接走了,家里只剩下他和外公。
他不耐烦地说了句:你三十好几了,还有爸爸,我他妈才十几岁我就没爹了,我说什么了吗?
他必须要去,因为他妈妈说什么也不去。
后来的家长会,她再也没去过。
她不愿意面对现实,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逃避。
宿醉的程方圆被他们一哭,酒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