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生俯在常舒曼桌前，看她的手账本。

“当时我没看清撕的是化学卷，后来被老师请到讲台上和郑凛一起默写化学方程式。”周宁生想起当时，很慨。

常庆没接话。

而后他的目光忽然凝住，不可置信地盯着其中一张奖状很久。

盒一打开，凹槽里嵌着的，是那个用枯草绕成的戒指。

但乎他们预料的是，常庆面无表情地接待了他们以后，又面无表情但是很快地把本给了常舒曼。

常舒曼把手账本丢在一边，闷说了句：“其实……从我钻夜总会，你来抓我的那天起，我就知，你是个好人。起码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下面写着参赛作品：。

当年离开C市，搞得像私奔一样，匆匆忙忙地就走了，什么也没带。

行吧，可想而知不是什么太好的形象。

最后他对周宁生说：“她以前在我这里过得很憋屈……”

“原先那个戒指我扔了，只留着我媳妇儿给我的这个。”

周宁生往前凑了凑，看了几张“三好学生”、“优秀班”什么的。

他把手账拿到常舒曼跟前，挑了挑眉：“你居然留着这个？”

飞机一落地，两人先去了趟周宁生家。

常舒曼一把抓过，埋收拾，没声。

常舒曼被他气笑了。

自从中毕业离开，中间除了为周老爷迁坟短暂地在C市待过两天，这些年，他们没踏足过这片土地一步。

她说：“要不我假装怀了吧！”

然后试图把一个小枕衣服里。

“那好吧。你好好收着，结婚的时候也用这个。”

“就是朗诵的那天，小学的时候。”

“那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周宁生觉得好奇。

周宁生打量了一下她的造型。

常舒曼：“……”

周宁生又翻了几页，贴的都是那几张纸，还能看是化学卷。

常舒曼原以为是什么很大很重要的东西，结果周宁生就拿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盒来。

翻到其中一页，简单暴地贴着一张纸，上面画着五棋的棋盘。

“你枕放错位置了。往下一是怀，你现在……是吃多了。”

常舒曼回家之前想了很多可能会现的情况，但怎么想怎么觉得，常庆是不会放她走的。

周宁生忽然问了句：“你那天……是不是穿着一件黄裙？”

这次搬离家，好说歹说是要正大光明地结个婚，要好好收拾才行。

趟C市。

周宁生又在常舒曼房间里四转了转。

墙上贴着很多奖状，年代久远，有些褪。

这次回来，他们是来注册结婚的。

周宁生说当年走的时候，有重要的东西忘记拿，这次回来取。

常舒曼不说话了。

第二天常舒曼和常太太照了个面后，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东西。

“麻烦你……以后对她好。”

常舒曼顿了顿，最后叫了一声“哥”。

朗诵比赛……二等奖……

常舒曼觉得有诧异，蹦来一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常舒曼回忆起来。“哦，好像

常舒曼觉得奇怪，把手上正在收拾的东西一放，抬起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