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后，常舒曼亮手机。

又说，别让爸爸知就行。

“周宁生！已经是第二天了！生日快乐！二十一岁啦！”

“寿星，你醒了？”她重新闭上，把手臂搭在额上。

寿星凑过来在被底下抱住了她。

常舒曼也叫了一声：“妈？”

以前他们睡不着的时候，也会偷偷钻到对方屋里聊天，脸对着脸，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作息规律的沈姨。

“还有，你……轻一。”

两人怕吵醒沈姨，压低声音聊了一会，现在正认真想换个什么快的话题。

少不更事,保姆，即便是飞上枝成了常太太，骨里还是有难以磨灭的绝对服从的愚蠢。

常舒曼今晚睡不着，跑到他的房间里和他说话。

两人躺在床上，就换话题这个事，认真地想了一分钟。

昨晚她好像忘记沈姨就睡在隔房间了……声音有大，也可能不是有大的问题……

尤其是常舒曼。

常庆忍着疼，不在意地说，没事。

然后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亲他。

“咱妈会不会思想比较保守，接受不了我们昨晚那样……？”

顺便今天一大早就躲去了。

“我妈妈，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一无是的人……”

常舒曼最后说了句：“明天周三，我有两节课，请假吧……”

她爸爸，总是偏向常庆,也在意他更多一些。

但是这次，聊着聊着，就成了……

第二天常舒曼睡到自然醒，课没去上，一睁便下意识地清了清嗓，觉得嗓有哑。

最后她说：“换个话题吧，不提情绪。”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所以她对我爸，无条件的服从。我爸和常庆让我嫁给谁，她也不他们会不会把我嫁给一个老，反正是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提到自己的妈妈,常舒曼还是神淡淡的。

她吓坏了，哭着问他——哥哥，你疼不疼？

长得漂亮,但没脑。

“九半了……”常舒曼懒懒地报时。

周宁生总觉得，这个场面有奇怪。

两人是去年改的。沈姨当年丈夫死得早，也没为她留下一儿半女，现在突然多了一儿一女叫她一声“妈妈”，她自然很兴。

“我妈……比常庆也就大了五岁。有人说我们家，活脱脱的一。”

没人应。

然后被儿女儿搞来的声音吵醒后，估计躺在床上怀疑人生吧。

两人从屋里来后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才心虚地坐在餐桌前。

周宁生试探地叫了一声：“妈……？”

“我妈妈初中毕业，十五岁吧，了我们家当保姆。第二年，常家的太太病死了，我爸娶了她。她生我的时候才十七岁。”

常舒曼意识到自己刚刚声音有大，喊完之后立不声了。

桌上留着早饭，还有提醒他们吃饭的纸条。

悄悄推开门，两颗脑袋探来。

大概……她一直兴到昨天晚上。

周宁生把盘了微

两人爬起来穿衣服。

零过五分。

沈姨大概是门了。

常舒曼说到自己家里的那些事，神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