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

“你再说一次……”他嗓音有发，额上有一层薄汗。

吐字非常清晰，属于她所说的“超常发挥”系列。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今天是你生日。

他扶着她的腰，了她一下。

……

他停了停，俯过去亲她的脸。

打针确实疼一下，但这个……疼了不止一下。

吃

他俯抵住了她的嘴，和她亲吻。

打针？

元恪从后抱住他，脑袋抵在他背上蹭了蹭。

了。

……

夏明光发觉到元恪闭着，眉皱着，估计很疼。

她边神边踩着玩，最后联想到了她在浴帘后看到的元月和王贞的四只脚，脸又被蒸红了。

她上睡裙从屋里来，夏明光背对着她站在厨房里。

他在一片雾蒙蒙里亲了亲元恪的右耳，元恪得缩了一下。

顺着下来，两个人站在浴室的一片雾气里。

夏老爷之前在元恪面前为夏明光说过好话，意思是他饭能吃，让她别嫌弃他。

——没事就疼一下，我就当是打针了。

她睁开，示意他不会疼得那么夸张，又示意他再亲亲她。

他在她右耳说：“我你。”

为什么他在这个类比中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侮辱……

亏她想得来。

元恪皱着眉“嘤”了一声，上老实了，手也乖乖地撤下来了。

——我们认识，整整五年了。

洗完澡以后，元恪脑袋一挨枕，又睡着了。

元恪赤着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回想了一番刚才的事，然后悲地发现，她还是一个字都写不来，开车……太难了。

直到像拎猴一样被拎起来，然后被抱在怀里。

她哼哼那几声后，他停了停。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咬准了音，她只察觉到他又释放了一次，他现在是她的丈夫，他们正在肌肤相亲。她睁开的时候，前有模糊，上了一层汗有凉，脸却是的。

睁的时候该吃晚饭了。

其实，这事，也没有文学作品里描写得那么夸张。

元恪比划。

夏明光笑了笑——爷爷我们圆房。

过了一会，夏明光发觉到，元恪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两只小手摸到了他腰上。

那个字被准确咬定后，夏明光俯抱了下汗涔涔的元恪。天府酒店的那天晚上，他绝对不会想到，她几年之后会成为他的妻。那时候他活得很荒谬，看着她的时候也觉得很荒谬。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觉得现在的一切，都近乎圆满。

结束之后，夏明光示意抱着她去洗澡，元恪躺在床上懒得动弹。

夏明光看了她的手势，忽然觉得很无语。

她闭着，蜷起了脚趾，清晰地受到他的动作。

夏明光觉得话题又要绕到那里去了，觉不太妙。

元恪在桌下踢了一脚。

元恪发觉到自己错了。

夏明光忘记那天下午他们了几次，他只记得最后她闭着，叫了一声“明”。

是，五年前的今天，天府酒店黑历史……

她发觉夏明光停了，便向他示意继续。

吃晚饭的时候，元恪问——爷爷昨晚打电话了？

元恪缓了一会，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