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梵·的，还有几张是梵·割耳后的自画像。

面对李斌皱起的眉，郑凛赶快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老师，这次退步，是因为我骄傲了……”

下午课间的时候，像上次月考之后一样，有同学会到各个班去照名单找人，光荣榜要更新了。

【夏明光】：你穿秋了吗？

她拉开凳准备坐下的时候，发觉自己桌上扔着几张纸。

认真的嘛！

一十一月，元恪就换上了冬季校服。她怕，也怕冷。加上她这两天有轻微冒，裹得很严实，冬季校服里着秋季校服，秋季校服里有羊衫和秋衣，整个人鼓起来一圈。

元恪在第三考场。

同样上台默写的还有周宁生。周宁生以为自己被上去一次也就算了，但自从那次以后，李斌每次叫完郑凛都会叫他。他只是一次作业少了两张卷而已……每次默写完从讲台上下来，周宁生都想把常舒曼拎到前来打。

还有……你刚刚叫她啥？

夏明光这次了级前十，归功于他的语文比平常多考了那么几分。

第三天下午，成绩基本上都来了。

期中考试，郑凛这次被分在了第二考场，考场之前吓得都了，差弃考。

还没到他们，两人低着，各看各的手机。

王红终于对他十足十地满意了一次。

听完这句话，郑凛抖得更厉害了。

元恪下午到教室到得很早。

夏明光照相前又费劲吧啦地从桌里把秋季校服外拎来。自从上次照完相，这件衣服又没动过。

期中考试理化生三科合并成了一整张卷，考试持续了两天。

-

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汤鸿信看着两打颤的郑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批批！你抄了老大的卷，结果老大在第三考场，你居然在第二考场！”

元恪愣了一下，最后留下了那张，把剩下的几张纸窝成一团，扔了垃圾篓。

句：“老大，我语文真的贼好，以后拼音这小事，包在我上！”

郑凛边掐住打颤的，边用微不可闻的颤音说：“因为我……语文和英语考得比她呀。我也不想啊。”

……

郑凛原本以为期中考试以后他就不用再上讲台默写了，李斌这么一说，他只能苦兮兮地走上去。

他们偷偷向夏明光投去怀疑的目光：大佬，你确定你语文好？

郑凛这次理综化学单独拎来算的话，考了78分，他激动得泪盈眶。“天呢！原来我也可以考得这么吗！”

李斌眉皱得更了。“看来化学方程式默写得还不够呀，你接着上来默写！”

上面用红笔写着几个大字——既然听不见，那你长耳朵有什么用？不如割掉吧！

正好是课间，夏明光发表豪言壮语的同时，几个同学从元恪座位旁边经过。

夏明光了级前十，元恪考了化学第一名，两人没上课间，被叫到教学楼前照相。

但不明真相的李斌显然不太满意。

面对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元恪抬起来，朝他扬了扬眉

程鸢拍了拍郑凛，安一句：“没事，反正你被李斌拽着背了一个月的化学方程式了，要对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