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说过,元恪可以找她聊天。
而后删除了联系人。
他们结婚的那天,她穿着定制小西装,给哥哥当了伴郎。
元月不知常庆的另一面,他只是觉得,元恪多个人照顾,也
好。
她好像一个足的第三者,明明很被动,却背负上了良心的谴责。
元恪从元月那里,学会了以暴制暴。
常庆是个慕残者。
残……
她很迷惑,很慌张,很恐惧。但她不敢让元月知,不敢让常舒曼知
,更不敢跟陶荻提及这
担惊受怕。
元恪看到“慕残”二字后,愣怔了很久。
她知的时候,他们直接告诉她,他们准备结婚了。
她忽然不知该怎么面对陶荻。
元恪想起了元月的落寞。她第一次觉得于心不忍,也许那个备注,已经伤害到了的元月,但他没打她,只是摸了摸她的发
。
常舒曼选择站在了元恪这边。她和常庆的兄妹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碎得再也拼不起来了。
一边是逐渐让他失去兴趣的女朋友,一边是渐渐成熟还带有残缺的小姑娘……常庆的
情天平,倾向了后者。
王贞说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
王贞博士毕业后,重新回到福利院所在的C市,了人民医院的
神心理科工作。
就是她呀……她可不就是个残疾人吗……
元恪已经长大了,也会认字写字了。她不再像小时候面对霍振鸿的时候一样,不会表达。
元恪觉得很恶心。
但元月没有,他只是底有
落寞。
断臂维纳斯的雕像很多人会觉得,元恪不觉得这
恶心。她独独恶心常庆以为的,她所
有的这
残缺
。
王贞告诉元恪——你哥哥有分裂情神病,或称“双相障碍”。通俗
讲,就是躁郁症。
元恪过了相当长一段煎熬的时间之后,忽然想起了王贞。
欺负她的人时常有,元月的态度是——笨死了,别人怎么欺负你,你再怎么欺负回去不就完事了!
元恪把这些事告诉了王贞。
后来元恪怎么也没想到,元月和王贞两个人好上了。
元恪把常庆的备注换成了他的原名,给他发了最后一条微信——我听不见,也不会说话。我的痛苦,在你里居然
有
?抱歉我欣赏不来。
元恪先是愣了一会,而后特别兴。
王贞正在读博士,学的是心理学。
常舒曼天不怕地不怕,能为她挡开所有恶意的欺负。
她给陶荻的备注是“”,给常庆的备注是“哥哥”。
有次元月看见了那个备注。
然后她第一次从王贞那里听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类人,叫“慕残者”。
元恪还是觉得无法面对陶荻,尽常舒曼反复
调这是常庆一人自相情愿,与她无关。
元月去了。
有次元恪突发奇想,她想拉元月去看大夫。
她都不知他们好了一年多。
那时候她十五六岁了,也懂得一些事情。
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她转而开始依赖常舒曼。
元恪问她能治好吗。
元恪以为他会打她。
她写了一封信给王贞。
常庆这件事,逐渐知的人越来越多。
很恶心常庆对于她的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