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曼耸了耸肩，最后向全屋里最懵的周宁生说了句：“这不是我嫂，是元恪嫂。但你跟着我叫，准没错。”

小区门有直达的公。国庆节假期过半，行的兴奋和已经过去了，路上的车没有两天那么多，很快就到了人民医院门。

元月知她急不可耐地想门溜溜，很快就同意了。

但还没等她笑来，元恪推门来了，手里还端着个半透明的饭盒，里面盛着一块黄黄的糕。

……

这件事被元月和王贞笑了好久。元恪从第二次开始就知她不用挂号可以直接，忽然也觉得自己很蠢。

元恪英语作业告一段落从屋里来的时候，元月招呼她过去尝尝他刚从烤箱里端来的糕。

我嫂去吗？

夏明光晚上睡觉前刷了会手机

边说脸上不可避免地带了怀缅的神，不知是怀缅爷爷还是怀缅他的羊，或者二者兼有。

王贞倒是没那么惊讶，元恪经常在她坐班中午没法回家的时候，给她送东西。她的手机此时震了震，元月发来一条消息——元恪去给你送好吃的了，可好吃了，你必须要夸我。她到了吗？

元恪又拍了拍元月肩膀，指了指糕，继续比划——

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玩。

周宁生磕了半天，才说了句“我爷爷杀掉我放了一年的羊的时候”。

元恪敲了一下门，直接推门去。

是游乐园的宣传，新加了两个游乐项目。

元恪来了神，凑过去认真翻了翻那条宣传微博。

糕凉了就变了，不好吃了，这么大一块，我切一块给我嫂送过去。

元恪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会在她嫂这里。她愣在了原地。

常舒曼和周宁生也愣了愣。

琢磨着找事。

她门的时候，王贞正在耐心地问周宁生第一次发现自己血是什么时候。

元恪是来给王贞送东西的，所以没挂号，直接上了四楼。反正送完东西她就走，不是来看大夫的。

想当初，她第一次自告奋勇来给王贞送好吃的，还懵懵懂懂特别老实地去挂了个号。

她又打手势——

元恪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元月把一块糕切下来装饭盒里递给她，最后提醒她早回来，便由着她去了。

元恪把餐盒放在王贞桌上，朝常舒曼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神。

常舒曼莫名想笑。

我想去溜溜，作业得太闷了。

元月能看懂她的意思，但是不太会用手语表达。

元月看懂了她的意思，从手机上调微博界面来给她看。

元恪觉得这次的火候掌握得好，不错。她吃完一小块，又撕了一小块下来填嘴里。

她朝元月打手势——

王贞拿过手机，快速地回了两句——夸你。她到了，放心吧。

他扯过餐桌上早上看过的报纸，写了句——她不去，她今天一整天都要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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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里闷了两三天，实在烦得不行。

语言类的科目永远都是她的弱项。

国庆节假期到了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元恪10月2号就已经写完了数学和理综的全作业。这几天一直在磨语文和英语，连元月都能觉到她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