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别的选择。”

肖济舟的手一顿，开始奋力蹂躏着刚才还温柔以对的发，好似在对迟烨这回答错误的问题施以惩。

但他又忽然觉得自己要是迫不及待地问这个问题，就显得他好像真有多在乎肖济舟一般。

而就在这时，一的倏尔抵在了他的太就将他刚准备起的肩膀给重新压了回去。

迟烨将手里的酒一把尽。

——“好啊！”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小妈啊？”肖济舟了他的发，“我还以为你在这里玩疯了以后，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呢！”

后人的音调缠绵悱恻，如同多年未见的情人般稠语。

迟烨咽了一唾沫，脆想仰起来。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找你？”

黑乎乎的就这么再次抵上了迟烨；

“挑一张吧。”

迟烨抬一笑，眉舒展。

可惜颅还未抬起，就又被一只大手给压了下去。

酒吧闪耀着的灯光忽明忽暗，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变故，自是让人可以为所为。

“不许动。”

“迟小烨这一年多可玩得好野啊！”

说完，肖济舟一就一张红王，胜负直接已定。

“……”

迟烨留了一笔钱，压在杯底当作小费就打算起离去。

“当然只有死路一条啦！”肖济舟说完扣扳机，枪支整装待发。

“老规矩，你懂的。”

“怎么？火燥，难以自持？”

“什么？”

“…小妈？”迟烨明知故问。

“输了的话……”

“迟小烨如今不是技术见长吗？赌一赌，怎么样？”

枪慢慢下移，从太缓缓移至下骸然后起，“通常我前脚刚到一个地方，你后脚就给我飞到另一个半球去了，有一次还给我直接飞到了南极洲那里……”

他自然不想显得输人一等。

肖济舟不知从哪拿一副扑克摊开。

和愉悦了。

明明对着的不是心，却突兀地令那个地方骤然一颤，连带着整个人都仿佛爬满了细细密密的小虫，酥得全发般酸。

对此，迟烨笑得乖巧，“小妈回来就好。”

吧台的人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空了下来。

迟烨问，“小妈想玩什么？”

艹……

迟烨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又问，“输了会怎么样？”

迟烨当然想问。

“怎么会呢？”

“不如……换一支枪？”

肖济舟顿时将枪支继续下移，过迟烨的膛腰腹，最后停在了那最的地带，居然还在下移。

迟烨狡黠地开始忽悠，“我这不是借思情，在小妈不在的时候好熬过思念你的时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