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都仿佛在那跳跃着、不自觉地蠕动。
而肖济舟呢?
他则一脸悠闲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无所事事,故意看着迟烨因为性需要得不到满足羞耻痛苦的模样无动于衷。
手腕也逐渐经过铁链的摩擦而变得泛红醒目。
金属撞击的响动也渐渐开始此起彼伏。
后来大概是肖济舟觉得不过瘾了,又或者是怕铁链将手腕弄伤后要止血以防万一,他便十分贴心地将迟烨四肢的锁链全部解除。
可事实证明,还是迟烨想得太简单了。
打了试剂的他是基本没有理智可言的;
这意味着他面对整间房子里唯一活物的肖济舟,有着极其强烈的欲望。
所以,迟烨就只能不顾尊严地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痛苦地抽搐,来奢求身为罪魁祸首的肖济舟哪怕一点的安慰满足。
迟烨也想过自杀。
可欲望已经冲破了他脑中的一切。
他现在只想要肏人和被肏,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思考如何咬舌自尽。
面对迟烨的这番落魄,坐在沙发上的肖济舟也只是吹吹口哨,像逗狗一般用脚不断刺激着迟烨。
高跟的尖端也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一下一下地玩弄着迟烨挺立的欲望,简直不亦乐乎。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迟烨强迫着自己清醒,刚想突破欲望咬舌自尽,却被肖济舟一眼识破,被塞进了口球后这个法子便直接失去了作用。
“迟小烨,其实你是可以选择脐橙的,就算我不主动干你,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肖济舟还在那看热闹不嫌事大。
眼看药效即将过了,迟烨还是一副全身抽搐宁死不屈的模样,肖济舟便走到柜台将剩余的春药试剂全部取了出来,“迟小烨,我这里还有很多呢,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玩。”
说着,肖济舟拿起这一盒试剂回到原地,为迟烨再次注射进去后,等待着迟烨的低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肖济舟的药量也一针一针地加大。
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哪怕再强,照着肖济舟的这种剂量打下去,恐怕迟早也得猝死。
而肖济舟身为跟这种类型的药打了这么多次交道的人,自然也是明白,在射进多少支后会对生命安全造成威胁。
迟烨虽然没有肖济舟这么熟悉,但也起码知道一点,那便是这种药打多了一定对身体不好。
而现在的情况也很明显,肖济舟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玩下去了。
他想立即寻求这个试验的答案:
——究竟是迟烨先被他给用试剂活活猝死呢?
还是迟烨先败于这层层递进的欲望向他抛弃自尊地摇尾乞怜呢?
可惜印象里最擅长装疯卖傻的青年却从来都不是真的乖巧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