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安排着玩的吗。”
一边笑得嘴里发苦,他一边按紧了灵灵的头,狠狠喷发在最深处。
“小婊子,我们都身不由己,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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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带着一身没冲干净的沐浴露味儿湿着头发推开季寒城的卧室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壁炉前趴着的一条硕大的黑狼。
狼的脑袋有些倦地伏在爪子中间,鼻子前面顶着一张照片——戴着太阳帽,灿烂地笑着的凌夏。
狼眯着暗金色的眼睛,往门前看了他一眼,又扭了头回去。
就像晏晴天说的那样,狼臂上有血痕——不止一条,毛发下凝着暗红干涸的血迹。
江凛把房门在身后关好了,感觉自己的胸膛由于难以抑制的愤怒和隐约的无措而微微起伏。
“…您这几天在干什么?”
季寒城又瞄了他一眼,变回了人形,身体赤裸着,从壁炉前面站起来。人形的身体伤痕更清楚,左手臂上深深的两道,看那个角度和深度,几乎都不用去问。
“…您自己割出来的?!”江凛声音高了一度,一股火气猛烈地往脑门冲。
“…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怎么死的。”季寒城从地上捡起那张照片,又放回壁炉顶上,没看他。
没想到季寒城第一句是说这个,江凛怔了一下。
“你应该知道吧。”季寒城轻轻笑了声。“她从二十楼上跳下去了…因为我爸床上有别人。”
他又伸手拂了拂照片上不存在的灰尘,声音遥远得仿佛穿越重重的时间。“她把和父亲的合照都剪了,电脑格式化了,所有的东西都烧了扔了…我从垃圾桶下面的缝隙里捡回来一只耳坠,那就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
江凛站在门前,怔怔地望着他。
什么位高权重的少主…季寒城此刻就只是一个父母早逝、被迫早早承担起一切的孤独青年。
季寒城从床边拾了件浴袍,披在身上,低头系带子,仍然没正眼看他,嗤笑了声,又沉着声音说:“还没问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他近来确实是在拿自己血脉不可控的暴戾问题做实验来着。——第一次去千花山那边故意稍稍有一点感觉就回来,用从主山学回来的呼吸方式抑制了一下,然后拿血样去找林梦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