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还锁在颈间，黑沉沉的。

季寒城没放开他，趁他转的功夫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右手撑在大理石台面边缘，微微俯，把江凛的困在了自己双臂间的狭小空间内。

他别扭地试图挣开后青年的纠缠。腰后一团腾腾的东西已经隔着几层布料住了他，他有发麻，却觉得心和血都在加速。

“毕竟上了你，我也得对你负责，对不对？”季寒城轻声说。

“你了，小叔。”季寒城轻笑，又把膝盖往上着蹭。

“那时候我才四岁！你喂了我三碗炒饭！三碗！害我我胃炎加积，吐了整整两天！”

季寒城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响起，义愤填膺，整个结实的腔微微地震。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多大？”季寒城忽然开问江凛。

“…………那个混就是你啊！”季寒城嗷地一声扑了过去，整个人黏在了江凛后，双臂勒在了他的腰上。

实际上，江凛都没想到季寒城屋之后老老实实在沙发上坐了那么久——他还以为自己一屋就会被在门板上。

这个人，他惦记了将近十年啊。

“江凛，你得对我负责。”

近十天未见，他上的鞭痕淡了许多，有一大半都不太看得了，只留下一些隐约的浅浅的暗红叉，与掉落血痂留下的白印。

“嗯…长得好看，吃饭乖…”

隐约记得，可能还父亲季巍叫了声哥……

江凛怔忪了一下，把手里的碗筷放在了菜板旁边，转了个。

江凛被压制在台面边缘，下意识地向后躲，腰硌在大理石圆的钝角上，有疼。微微仰，季寒城张扬而漂亮的脸近在咫尺，一双黑的睛定定地盯着他，像是盯着自己掌间的猎。

“大约四岁多吧。”江凛一边打着，一边随回答。

赤的背被后大温的锁在怀里，青年沉稳的心在他后微微地震。

“我…我良心痛，特别痛，但，您先放开我…”

“您…别这样。”江凛被这声小叔叫得心里发，别扭地躲了一下，被挤压着，忍不住了气。

江凛终于从一刹那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和季寒城此刻的距离又亲密得超过了应当有的限度。

江凛对他不是没觉。这个人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又惦记着想跑——但其实相当喜这调调。

“啊……这个，我……”

青年灼的嘴在他项圈上方的后颈肌肤了，尖又轻轻上来，叼着一小块肌肤用犬齿磨蹭。

后颈的温像是咖啡杯上的沫，酥地漾开。江凛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了一下。

“始终弃这事，你得，我可不。”

“江凛，你想想你对我的事，你的良心不疼吗？”

如果季寒城对他用的，到底怎么办，这件事他是真没想明白。

或者说，从第一天见面起，从来都没有过限度。

“你害我半辈吃不下炒饭，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什么印象？”季寒城微微磨着牙，问。

“别怎样？不能说实话，还是不能碰你？”季寒城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挲，声音越来越低，去解他的拉锁。

季寒城低低笑了起来，角向上勾起，又稍微屈起一只膝盖，到他双之间，温的大已经到了他开始有反应的位。

他朝思暮想的终于又半赤着现在他前，被他锁在了怀里。

趁着江凛整个人呆若木接受良心谴责，季寒城迅速把他的领针织衫扯过，几下扯掉，丢在一边。

季寒城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看他菜，江凛原本稍稍松了气，却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整个人方寸大，手里拿的几乎摔去。“什么是我？”

人生有几个十年，他还能有什么心思去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