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蓉蓉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没等凌恺答话,又转身跑了。
季寒城默默给岳竹发了个消息通气,知道这朵小绿茶还有妖可以作。又心想,这几天苏天亮有事没事问他到底床事上喜欢什么样的侍奴,又话里话外说可以给他安排个合意的,不知是在后面计划着些什么事。
让他计划去,再见招拆招好了。季寒城拉起窗帘,从后面居高临下地把江凛的头扯到仰起,俯下身子亲吻上他的嘴唇。这种隐藏的关系有些偷情般的趣味,他也十分乐在其中。
江凛抬着头闭着眼睛回应着这个又霸道又温柔的吻,心里多少有些复杂。
方才季寒城提起的项圈的事他还真没太往心里去——他杀苏十七那事本来就是夜翼里的老三陆离被意外抓了尾巴,后来陆离抱着他涕泗横流地嗷嗷了两整天,赌咒发誓一定能把项圈给他摘了,陆离是学机械的,估计这也就是个时间的问题。
真正不知道怎么办的反而是和季寒城的关系。从他那天自己发疯把这小子按身子底下干了一次——其实说到头也还是他被干——开始,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假装没事发生。这种无论怎么想都既不应该也不对味的关系,简直没法收场了。
江凛这边心情复杂,一墙之隔的隔壁,也有两个心思各异的人。
灵灵跪在床下,全身赤裸,只有性器的根部拴了一根细细的麻绳。麻绳勒得紧,粗糙的毛刺紧紧陷进了肉里,把那个本应敏感娇贵的地方根部深深勒得陷进一圈肉环。上面缺乏血液流动,被勒出了触目惊心的紫红。
麻绳的另一端,被扯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的高大男人手里。
灵灵不太敢求饶,但男人的手指随意抬一抬扯一扯,他就忍耐不住地闷哼出声。
“疼…”他瑟缩着身子小声求。“少主,求求您…绑一整天了,再绑要废了…”
“…废了又怎么样?”季耀光懒懒地抬起眼睛,嗤笑一声。
灵灵一个哆嗦,那眼睛里,又是一片的血红。
“你这东西,不废又有什么用?是能硬…还是能操人?”季耀光看也没看他,把脚踩到那肿胀的紫红阴茎上,重重往下一碾。
“呜…呜呜…”灵灵拼命用手捣住嘴,避免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自从前不久有一天叫得声音大了一点开始,季耀光就发了话,再敢大声乱喊,就等着这根东西被切下来塞进嘴里。——灵灵不太怀疑,以季耀光近些日子来对他的狠手,他真的能做得出来。
季耀光上上下下碾了一会,见灵灵抖着身子捣着嘴身子抖得风中残烛一样,一双大眼睛泪水噼里啪啦地落,忽然想起了苏家刚把这个少年送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是真的很漂亮的少年,精致得像白瓷描画的人偶。那时候,把他按在身子底下操,他哭得厉害些,自己都是心疼过的。
…一个包藏祸心的眼线婊子,也不是没防过,后来到底还是变成了这样。
季耀光从床头拿起一个白色的药盒,打开看了看。
只剩两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