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的小奴隶一般。
“嗯……少主,您惩罚小奴隶吧,小奴隶软软的穴等着您插……”苏紫月胆战心惊地念着早早背好的爬床台词,看着房内的景象——罪奴跪在地上,刚刚挨过了鞭打,一身纵横交错的鞭痕,好几处都破皮见了血。
季少主刚刚从俯身的动作站起身,衣衫整齐,手里的鞭子已经丢掉了,端正的脸没有什么表情,扭过头冷冷地盯着他。
苏紫月本来是和苏十九商量过,这一次苏十九会将少主家中的罪奴重手打到完全无法承欢的程度,给他创造机会。谁知道,横插了这么一杠子巧得不能再巧的“食物中毒”。
——倒是幸好他怕长胖,不敢碰点心。
虽然苏十九上吐下泻被送去了医院,但少主镇祟后需要侍奴这个机会苏紫月还是不能错过。
季少主长得是不错,但是眼睛这么沉沉地盯下来,真吓人。唇边带着一缕红色,像是沾着血。
苏紫月一边强忍着害怕,一边又向前爬了两步。“少主,请您使用小奴隶……”
给季少主做侍奴很可怕,但是如果不能成功地爬上少主的床,被退回主山,只怕就没有再去给人做贴身侍奴的机会了。不会有人想要一个被退货的侍奴。
他是被专门训出的性奴,苏家向来会训些这样的性奴放在附属家族族长的身边,是明里的掣肘和眼线。爬床不可能过得好,然而退回主山,只会更差。
最坏的情况,他可能会沦落成一个公用的奴宠,在主山作为一个连玩具都不如的东西,任谁都能用他。
据说有的公狼喜欢用狼型来上人型的奴宠,欣赏人型奴宠被带有倒刺的粗大狼鞭刮擦得痛不欲生的神情。那种事情……妓楼的奴宠是无法拒绝的。
“……呵。”季寒城冷冷笑了,问:“想我宠幸你?”
“是,是的!”苏紫月眼睛一亮,这是有戏?
谁知季少主在他面前又拾起了鞭子。“想我宠幸,跪过来,三十鞭,不许叫疼,不许喊,喊出来就滚出去。”
啊?苏紫月简直吓傻了。这不是已经打过人了吗?
“跪过来,还是滚出去?”季寒城森冷地笑了一声,手里抻了一下鞭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苏紫月吓得不敢支声,又不能真直接往外滚,哆哆嗦嗦地往前挪了两步,跪着了。
“啪”一鞭子,带着火一样从他背上咬下去。
“嗯!”苏紫月还记得不许喊,身子一摇,死死咬住了嘴唇,谁知道,这一鞭的疼还没过去,下一鞭更狠,直直压着方才的鞭痕抽下去。
“啊!”苏紫月长长一声惨叫,眼泪都迸了出来,身子趴下去缩成了一团。太疼了!这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出声!
“受不了就滚出去!”季寒城伸手过来,拖着他的头发,向门外拖了两步,一把扔出去,把门在他鼻子前面狠狠一关,落了锁。
把搅局的苏紫月扔出去,季寒城长出一口气,再转头时,江凛已经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忍也忍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