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苏十七的事情还是不想和我细说是吧。”季寒城轻哼了一声。

看江凛的神情，四个电击档位肯定是都试过的。季寒城也知，罪的审讯惩戒都在主山行，打成罪的那一段程绝不是什么愉快的验。

季寒城低看了他一，到底觉得现在也不是刑讯供的时机，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推门走去了。

江凛又思考了一下，“第一档您随便，就是有疼。第二档疼得厉害。第三档可以刑讯了，第四档……会休克，可能会失禁，不太好看。”

“你也怕季少爷呀？—紫月”

想了想，回答：“定位，现在设置好的，不能离开这座房，以后也会无论去哪里都定位一个范围，否则电击启动。还有就是，您随时想电就电，一共四档。”

“你是怎么习惯的啊，对了那事的时候有窍门吗？——紫月”

苏紫月这么个笨人，其实留在边，看他以后到底都和谁联络，也是件好事。

季寒城无言地看了一江凛，同步看着消息的江凛默默捂了捂脸。

一边想着，江凛在一旁继续给他同步信息：

苏紫月今天开始求外援了，发了一个“怎么办啊少主好像特别讨厌我，你当时是怎么让季少爷上你的啊”的消息。

“肯定怕啊，怎么可能不怕，我最开始对着他连话都说不来，都跟他一年了，看到他还有抖…不过慢慢也习惯了。—灵灵”

“反正慢慢就没有最开始那么怕了，但其实还是怕的…窍门也没有啦，就是，忍着，叫大声一，夸他厉害，装自己也很舒服的样，一边哭一边求饶，他可能就会轻一。－灵灵”

“嗜疼也有限度啊，谁被打那么厉害还能被啊？那不是变态吗？我跟你说，疼成那样，被XX什么的本就不可能，除非吃药。其实还是尽量用嘴，用嘴轻松。天哪我不能再说了，我删消息了。——灵灵”

饭后的安排和昨天差不多，季寒城在书房办公，江凛一边跪在墙角背家规一边盯着苏十九苏紫月的通讯。

“啊，要装舒服吗？训营师傅说可以被得很舒服很的啊。你不是也有嗜疼的吗？—紫月”

“……”江凛沉默一下，利索地从床上起，下了床，跪到了地上，叩首下去，轻声说：“从主山回来后，我一定亲和您把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但是，请您相信，江凛绝对效忠于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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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一会，对方就回了消息：“怎么会呢，你是我们那一批里最好看的，教习先生都说你是天生尤呢，怎么会有人不喜你啊。其实你等等，少主镇祟后才是真正有需求，到时候肯定有机会。”发件人名字是灵灵。

“……是啊，要挨打要见血，肯定疼啊。哎你等会记得提醒我把消息删了，季少爷看到了我就完了。—灵灵”

江凛默默地把这一对话给季寒城发了一份。季寒城呵地笑了一声。他知苏家有个训营，他堂兄季耀光的侍灵灵和苏紫月显然是来自一个地方的。

“其实我有害怕，季少主看起来凶的，肯定还是疼的吧。—紫月”

苏紫月消停了一会，又开始下片，这回换了个风格，改下“纯情小隶·求饶也没有用”；“调教不听话的浪小隶：绑得的”；“小隶：手最厉害”，又把最后一个下载取消了，显然是觉得手什么的应该用不到。

一晚上没什么别的曲，平和地过去。第二天早上江凛麻溜地找季寒城挨了顿鞭，季寒城倒是觉得自己越打越顺手了，鞭的落也慢慢有了准。早饭时他也没找茬多折腾人，就由着江凛在脚下一跪，让仆从给他拿了份餐，就跪脚底下吃了。

想到罪那事儿，就不由得想到这人还有事情没好好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