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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更(3/3)

个神龛的红绸定时清理,不得落灰。

至于我最怕的祭拜,她只字未提。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知道整个人有一种虚浮的不真实感。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从现在这个见鬼的浑浑噩噩的日子里面脱离出去。我可以换身行头,做我老板的老板,把钱甩他脸上像他曾骂我一样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法医同志已经处理完现场,现在是我该去处理的时候了。

先前提到过,老太太是自己在房间里臭了的,味儿非常大。我被迫在我爹妈走前体验一把帮人处理后事的酸爽,在网上搜了一下,请人专门来打扫干净,还因为对行情不熟悉被狠狠敲了一笔。殡仪馆也找上门,我心想也不能亏欠老太太,见她自己没说要埋哪就找座管理比较好的墓园子安息。

把所有后事料理好,我的心头突然感觉空荡,虚浮感伴随沉寂多年的好奇再次上浮。

老太太走的动静很大,有人听说老太太遗书的风声,天天扒着我家门缝往里看,只看见抠脚大汉好像也没啥变化,就是辞去工作做了个闲汉。实际上我也确实闲,而且被盯得不耐烦,最终决定用这笔钱去干一件疯狂的事情。

我要知道老太太究竟是谁,那个神龛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首先找到的,便是先前吓得魂不附体精神不正常的房东。

房东上次直面老太太尚未打理的遗容至今还没缓过来,知道老太太让我打理的后事看见我就腿软。我生自农村,膀大腰圆,不怕他臭脸,往他面前一站时终于有种压迫感出现。

这货收我租那股子阎王劲此刻看不出丁点,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和我说他所知老太太的事情。

其实老太太那间房是她从他爹手里直接买下来的,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就出现在这栋破破烂烂的居民楼,穿着朴素,没想到一开口就把他爹砸得发晕,还有种让他害怕的威慑感——他从小就不敢接近这位房客。浑身上下什么家当基本都没有,家具也是随便买的,只有神龛双手捧着装到墙上。

这么多年来,老太太根本没有和其他人士表现出任何亲密,对谁都是臭脸。我回想了一下,她的确也不怎么出门。她太低调了,可是又总感觉让人怕她和她那神龛,所以旁人也不怎么跟她套近乎。

房东也就为了面子到她家随意转转,其实每次去都心里发毛,不敢停留。上次赶她是喝醉酒和别人打赌失败上头,事后追悔莫及,趁大家没注意他截住出门买菜的老太太郑重向她道歉,老太太也没理他,还是那副臭脸。

也就是说,从这栋居民楼的住户口中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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