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顶端,淫叫声回荡在室内。
“叫的这么说还让我滚?”余辞岁咬住他的唇,肏干的速度不减,“骚成什么样了都。”
龟头顶在甬道深处的软壁上,似乎有些好奇这个神秘的地带,余辞岁往里挤了挤,竟然破开了一个小口,一个用力捅进了一小截,内里的温度更加炙热,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
“啊!”下体仅仅相连,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宫口处被快速的一下子的进入,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心头,原本穴内又麻又痒的渴望,瞬间得到了满足,阮云忍不住叫出了声。
没想到少年的反应这么大,余辞岁抽出,插进那神秘洞口的地带发出开啤酒瓶一样“波”的一声。
掐住少年的腰部,缓缓插入。
与刚才强烈的快感不同,这次是慢慢进入,随着阴茎进入的深度,阮云只觉逐渐在被入侵,一点一点撑开体内,随着慢慢的抽动时,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根巨物的形状,感觉到龟头突起的沿边,撑得满满的穴内止不住地流出淫水。
余辞岁抱起阮云,少年在怀里异常的可爱娇嫩,软软糯糯,恨不得将他困在笼子里一辈子无止境地肏干。
阮云无力地攀附在青年身上,眼眶湿漉漉,脸颊染上诱人的坨红,亲到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甜腻的呻吟从中溢出。
又乖又软。
余辞岁在他脸上留下一个湿润的吻:“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滚烫的肉茎在撑满整个甬道,虬结的青筋刮蹭过敏感的穴肉,黏腻的淫液被捣地四渐,强悍有力地一下下凿着骚穴,恨不得将全部塞进湿软淫乱的嫩穴之中。
阮云快要被烫化了,啜泣着迎接猛烈的撞击,快感汹涌,浑身软成一滩春水,穴内痉挛抽搐,如同触电般滑过每个地带,伴随着高亢地浪叫,骚甜的淫液奔涌而出。
青年掐住他的腰,快感濒临,数多次的肏干凿捣下,呼吸越发急促,阮云被肏的两眼涣散,只觉体内的阴茎猛然跳动,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进宫口,刺激的穴内一阵收缩。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阮云记不清昨晚究竟被干了多少次,只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散架了,软弱无力。
“狗日的……”阮云眼角噙着泪珠,恨不得将余辞岁剥皮扒肉。
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沙哑。
“你生病了?声音怎么这么虚弱。”小熊担忧不已。
“感冒。”阮云声音小的跟只蚊子似的,“有啥事?”
“没什么,就是开幕式你没去,主办方给你打电话没接,找到我这里来了。”小熊简单解释了一番,转而继续道,“怎么就突然感冒了,严重吗?买药了吗?”
阮云看了眼时间,快中午了,他已经错过开幕式了,“等会儿买。”
“行,要是明天更严重了一定要去医院!”
和小熊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阮云重新倒在床上,像是宿醉了一般头痛到炸裂,浑身发烫,身上黏腻很是难受,特别是下面,火辣辣的滋味。
强忍住眩晕,阮云点开了外卖,买了些感冒药送过来。
等待地这段时间他想去洗澡,奈何全身无力,又一次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咚咚咚’